秘书恭顺的向席岸文汇报说。
席岸文一顿,问道:“她一人来的?”
“不是。”秘书答复:“夫人是跟景黛音小姐一块来的。”
闻言,席岸文笑了,眸底满是阴谋狠辣之色。
“让夫人一人进来。”席岸文对秘书说道,而后起身走向办公室一青花瓷瓶摆放处,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花瓶。
“岸文哥,我依照你的命令把景黛音带来了。”一进来,叶迎春就战战兢兢的对席岸文说道。
“嗯。”席岸文应了一声,而后抓起花瓶,嘭的一声重重扔在地下。
“哗啦”一声,瓷器瓶碎裂一地。
“呀!”
叶迎春惊吓得周身打颤,搞不懂为何席岸文一刹那又使性子了。
“岸文哥,我……”
“嘘!”席岸文抬起食指搁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掌势,“如今还未到你演戏时。你如今记住我所言的每个字,片刻阿峰墨跟华青眉来了。你便用着瓷器瓶碎末以死相逼我,让景黛音去做阿峰墨的助理。你是演戏高手,如果这出戏演砸了,让华青眉跟阿峰墨瞧出了破绽,那你便不要想再回到席家,做这最贵无比的席太太了!”
这是叶迎春第一回见到这般癫狂的席岸文。
即便当初席岸文得知冷莹秋要嫁给华榭京时,他也仅是一味的工作,从未想过利用自个儿的势力把冷莹秋跟华榭京俩人分开。
如今,席岸文却这么煞费苦心的部署安排这一出戏?
莫非只是由于他把华青眉当做是冷莹秋的替代品,还是……席岸文对华青眉动了真情!
一想到这可能性,叶迎春就感觉全身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岸文哥,我可以依照你所言的去做。但……”硬着头皮,叶迎春开口问讯席岸文,“你可不可以跟我说缘由?”
“以后你会知道。”席岸文这般答复叶迎春,而后放开她,屈身从地下拣起一锋利无比的陶瓷碎末放到叶迎春的掌中。
“拿好你的道具。而后依照我所言的去做。”席岸文目光幽暗如罗刹般的瞧着叶迎春,那目光布满了命令跟要挟,却分全无一丝丝对叶迎春的夫妻情分。
这一秒,叶迎春心灰意冷了。
她为席岸文,献出了自己足足一生;乃至还把她满腔爱意全无保留的给了席岸文。可,她的哑忍,她的一回回退让得到的却是他死不要脸的背叛。
一刹那,叶迎春攥紧了掌中的瓷器瓶碎末。
她叶迎春起誓,她是不会就如此放过席岸文的。
“董事长,总裁跟总裁夫人来了。”
恰在此时,席岸文办公桌上的对讲机里传来了秘书的通传声响。
“令他们进来。”席岸文步去摁下对讲机,同时他提醒叶迎春说道:“叶迎春,如今开始好好演你的戏!”
声落,席岸文便大掌一扫,桌上的物品霎时坠落一地。
“出事了?”景黛音豁然从位置上站起来,担忧不已,又不敢去办公室去瞧一瞧状况。一想到那天晚上席岸文对叶迎春的所作所为,景黛音至今都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