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被浓郁的雾气萦绕,他转过头,摊开手心。
一把刀缓缓的出现在他的掌心,通体雪白,是他的本体。
“别的刀剑不清楚。”鹤丸国永捏了捏审神者的脸。
“不过暗堕的付丧神,本身就是腐化成这幅样子,没什么好担心的啦。”
搞事鹤一点都没在乎同僚的死亡视线,对着审神者揉乱他的一头黑发。
“不过,”他弯起眼,笑的有些不怀好意,“主君这么担心我,还是很高兴的嘛。”
对于本丸的刀剑们来说。
审神者说过的“合作关系”,就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他们想要当属于审神者的刀,而不是整日整日的担忧主君变得强大。
主君什么时候会终止这种关系?
所有的刀剑都会想到这个问题。尽管他们都会避免去想。
比起一开始的敌对,中间冷冰冰的合作。
现在这样,忍受着剑掉落的风险…才是最可怕的。
都是白担心了。
死宅生不起气,更何况现在场合也不合适。
上野凉挣脱开鹤丸,转过头去看死柄木。后者也看着他。
“你的个性,”死柄木声音沙哑,“不,这是…个性?”
咖啡果冻,还有上野。
这两个人的个性都无比奇怪,死柄木吊在此之前并没有察觉到。
可是现如今线索梳理清晰,一切看起来都如此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