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以前到现在,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它产生私心,或者说情绪,这本来是不存在的。
…如果不是事实就站在他面前的话。
“是啊,他现在是我们吠舞罗的人,”八田抱着胳膊,“我送他过来取点儿东西,不行啊?”
八田美咲正面对上宗像礼司的时候也不多,不是说这家伙出差了吗?
宗像礼司看了他一眼,微微错开身形“当然可以。”
他深深地看着站在八田身后的上野凉,“上野也先来吧,你现在住在哪里?”
上野凉没见过宗像礼司,不过也知道他也是王权者。
东京这边的七位王权者中,赤王和青王是最容易找到的,也是最经常性互掐的两组。
对于公务员有着天然的信任感,上野凉客气的说“麻烦你了。”
“室长…”淡岛世理微微瞪大美眸,有点惊讶的看着宗像礼司主动走在那个黑头发的少年身边。
虽然无论是神态还是动作都无法挑剔,但是…他一般不是这样的。
王权者有王权者的骄傲,宗像礼司作为第四王权者,他也有。
伏见猿比古懒懒散散的站在副室长旁边。
“我说,你也感觉到了吧?”他垂下眼,还是漫不经心的语气,“这家伙啊,是室长的私生子吧?”
淡岛世理“……”
淡岛世理严肃的看了眼伏见,语气平静“不要妄加揣测。”
头发颜色不同,眼睛颜色也不一样,外表更是丝毫不相似。
怎么可能是室长的血缘亲人…或者说,是室长走失的朋友?还是什么重视的人?
“不管怎么说,肯定和室长有关系,”伏见双手懒散扶着栏杆,“吠舞罗那边先把人带走…不会是也察觉到这一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