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消毒水味道真是难闻。”
“是有点。”
“营养餐也很难吃,我的绷带也不能缠着了。”
“要看伤口的话,缠着绷带怎么看?”
“中原中也预备干部为了他男朋友把我打入院的事情真是让人难过。”
“是…我不是他男朋友啊!”
上野凉把削完的苹果丢回托盘里,觉得简直头痛。
如果不是那天中原中也一脚飞踢把太宰治踹到墙上,他或许也不用面对这样奇怪的修罗场。
更何况他之后担心对方让一号检查过,明明测出来的结果是没什么问题。
结果转头,太宰治就哼哼唧唧的要住院,还死活拽着他不放手,让人不得不在港黑这么多人面前坐实传言。
就算中原中也黑着脸扯他的领子都没用。
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太宰治装死骗人,中原中也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没有理解错。
“我好想有一个清新明朗的自杀啊。”
黑头发的少年躺在病床上,语气有些可怜,“上野明明之前答应过我吧,现在却不肯这么做了。”
“……”
“你一定有这种东西,或者可以找到帮助我的东西。”
太宰治说的很笃定,当然,他也没说错。
如果真的仔细在万屋那种地方,或者在别处找找的话,可能还是能找到的。
因为在本世界之外,还有无尽“未知”的可能性。
“或许吧,”上野凉叹气,“可是,在我的国家,教唆人自杀是要犯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