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锁儿则站在一旁观望,没有吭气,他对这种犬科的动物可没啥好感。
原因也很简单,小时候他曾经被磨盘子村的大黑狗追逐过,不小心摔到积肥池子中。一件新衣裳被玷污不说,还被双柳树和磨盘子村的那些熊孩子们传为笑谈,挺长一段时间都觉得没脸见人,甚至连大门都不愿意踏出。后来见到大狗都尽量回避,绕着走。
长大以后虽说不再怕狗,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留下了一些yin影。
“纯正的银狐犬。来,雪豆,给大伙儿打个招呼。”江逸晨说着,将狗崽转向众人。
雪豆故技重施,将下巴埋在他的臂窝中,眯起眼睛来了个不理不睬。
“嗬,还挺害羞的。是雌的?这身毛倒是真不赖,做条毛皮领子最合适了。”喜子嘻笑道,同时伸手摸狗狗的脑袋和被毛。
“还毛皮领子,我瞅着你是毛皮痒痒,找修理哪。再说啥雌的啊,跟你小子下面一个模样。”江逸晨瞪了他一眼,对他的信口雌黄颇为不满。
大伙儿闻言都哄笑起来。
来顺儿分配好行李物品,招呼大家肩扛手提,一块儿上山。
小狗崽雪球自然紧跟在江逸晨的脚后,亦步亦趋,同时四处好奇地张望,打量这个陌生的新环境。
不一会儿,大伙儿来到山坡上的竹楼小院。大白鹅威威正守在院门边上,将脑袋探出篱笆往外张望。一见江逸晨,立即兴奋地呃儿呃儿大声叫唤,扑扇着翅膀。
喜子上前拉开竹门,威威摇摇摆摆地跑出来,冲到江逸晨近前,挺起胸脯蓬蓬撞击他的小腿,同时将脖子向上伸直,用扁嘴啄他的衣袖。
“好好,让我瞅瞅,有些日子没见,个头儿好像又长了,站直了脑袋都能够到我的胸口。”江逸晨撂下行李躬身,乐呵呵地抚摸它的脑袋和脖子。
这家伙的羽毛又挺又光溜顺滑,手感就像抹了薄薄一层高级润滑油一般。看来营养不错,健康状态良好。
“这呆头鹅就知道跟晨子哥你和晴晴亲热,平时在俺们面前整天扬着个脑袋,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喜子见状颇为羡慕与不忿,要知道去年闹禽流感那会儿,可是他冒着风险把小鹅崽从农贸市场边上的草窠中救出来的。
但这家伙现在好像都把那档子事情忘得个精光,就连找他要吃的时候也是趾高气昂,不给就杠杠叫唤,还拍打翅膀,将地上的灰土扇得到处都是。
真是一头白眼儿鹅。
“呜,汪汪。”
正当江逸晨与威威亲热的时候,身后突然传出了狗狗的叫声。
扭头一瞧,只见雪豆正瞪圆了眼睛盯着大鹅威威,神态颇为紧张。身体紧绷,四爪抓地,似乎随时准备跑路。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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