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鹅威威与狗崽雪豆在院子一角各自进食,相互之间处得还算和睦。
这情形也令江逸晨深感欣慰,要知道动物终究不是人类,调教起来非常困难。又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也不能没事儿总照看着。
如果互相看不对眼儿矛盾重重,甚至造成身体伤害,那可就麻烦了。而且一旦结下梁子,以后要想人为予以化解,可绝非易事。
既然有了好的开端,那就继续维持下去。好在两位的饮食习惯颇有不同,大鹅丝毫不沾荤腥,只要利用这一特点,就不会引发争食,导致冲突的几率自然大为降低。
午餐桌上,今天的几个菜让大伙儿连声叫好,喜子更是直呼窦福成为窦大厨。后者赶紧说不敢当,这菜好吃大半要归功于食材和调料,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清楚得很,可没法儿跟人家专业厨子相比。
来顺儿和石锁儿也是非常高兴,有老窦同志负责掌管后勤工作,自己等人不仅轻松了许多,而且更能尽享口福。这小日子倒是越过越有滋味儿了。
江逸晨也微微颌首,这老窦的手艺还真不错,比来顺儿、喜子强那是毋庸置疑的。即便与鼎香园的厨房主管褚连贵相较,似乎也略胜一筹。要知道后者已经是自己圈子里面厨艺最好的人物了。
当然,因为鼎香园是以麻辣烫为主,至今都无炒菜项目,所以一直也没有招聘专业厨师加盟。
窦福成吃了几口菜,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离座往屋里走。
“老窦,厕所在楼下。”喜子好心地提醒道。
“我不上厕所。”窦福成的声音从房间中传出。
“多嘴。”来顺儿不满地嗤了他一句。
“我关心豆腐成还不行啊?”喜子回瞪了一眼。
窦福成很快回来,手中还拿着一瓶酒。
“不好意思,我这人有个老毛病。就是见了好菜吧,酒虫子就直往上拱,不喝上两口没法儿压下去。对了,有酒盅吗?”他说着,将酒瓶搁到桌面上。
“有,石锁儿,洗几个去。”来顺儿扭头指示道。
石锁儿答应一声,起身下楼去了。
“让俺瞅瞅,啥好酒啊?嗯,武山醇。老窦,平时就喝这个啊,我还以为这喜欢喝白酒的咋也得整个粼江特曲啥的吧。”喜子探头瞧了瞧酒标,地方小品牌,没啥名气。
“白酒这块儿你懂个啥?就算给你茅台、五粮液,你品得出好赖吗?真是瞎起哄。老窦,别听他的,这酒挺好。”来顺儿连忙阻止道,怕引起窦福成不高兴。
另外自己等人和晨子哥一样,平时很少喝白的,遇上聚餐一般也就是啤酒招呼。白酒里面的门道儿还真是所知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