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第一次,还是因为施聆音的视频画面,而不是信息素。
药剂进入身体后,失控的信息素很快冷静下来,身体温度恢复正常,那些灼热的欲望也迅速沉静回去。
顾朝阑松开握紧针管的手指,身体放松下来。
左晓晓守在她背后,还是不敢出声。只在心里疑惑自家上将今晚到底怎么了,竟然出现了狂躁期。
就算顾上将不如传闻所说那样,是个信息素冷感者,可这附近也没有omega啊。怎么就狂躁了呢?
彻底冷静下来后,顾朝阑随手将针管扔进回收箱,大步走回车里。
左晓晓立马跟上,她没敢擅自上车,而是站在车门前问“我们还是回绿洲吗?”
顾朝阑沉默。
她还是犹豫,不知道现在回去看到施聆音,会不会又失控。
现在并不是可以失控的时候,她明天有会议,施聆音的腺体也不能接受她的信息素。她不该失控的。
但顾朝阑还是……想见她。
“回吧。”她道。
还有一半路程,到家时施聆音应该已经睡熟了。顾朝阑看她一眼便走,立即赶回南部战区的话,也不会错过会议。
左晓晓于是上车,启动引擎。
一个半小时后,顾朝阑到家。
她提前联系了一号机器管家,通知家里守夜的佣人,见到她不要发出动静。
顾朝阑安静的走过客厅,楼梯和走廊的壁灯都没有打开,只有客厅落地灯遥遥投来的黯淡微光。
顾朝阑穿过昏暗的走廊,抵达卧室门外。
门缝里透出一缕小夜灯的薄弱光芒,微黄,是暖色的。
施聆音就睡在里面,在这家里,在顾朝阑的卧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