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瑾神色变幻莫测。
......
离得最近的公寓,司瑾也记不得何时购置的了,到了地方后,安知靡在车上睡得昏天暗地,他叫了几次,除了挨了一巴掌外根本没叫醒人。
若说确定此事之前,抱安知靡也就算了。
至于现在......
司瑾看着安知靡,眼神冷意与矛盾交织。
制服白手套的司机极有礼仪,站在车外低头不语。
良久,司瑾动了。
他弯腰,用手背碰了下安知靡的额头——温度降了不少。然后把睡死了的人从膝下捞起,表情称得上是冷漠的下了车。
一路通过私人电梯,进了公寓。
没了柔软的被子,被人以非常不习惯的姿势抱着,安知靡就算再累,也不得不醒了过来。他一睁开眼,就发现了不对。
宽敞的豪华公寓装修大方,主色调为黑白灰,极简的禁欲风,巨大的落地窗映出窗外陌生的景象。
——不是他家。
安知靡被司瑾公主抱的姿势臊得慌,“放我下来。”
长腿落地的瞬间,他跌跌撞撞往门口走去,“你不送我回去,我自己走。”
经历了那场标记事故,他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司瑾。
只是刚度过了发情,又被司瑾临时标记,新进入的一轮发情期,安知靡头晕眼花,一脸菜色,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肾快被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