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像在问服务周不周到,然而安知靡脑中某根代表警惕的弦响了。
他把脸埋在了床单里面,不让司瑾看见眼中的情绪,颤着声音说:“疼......太疼了......”
安知靡无路可退,只能咬死。
要是司瑾不信,他也......
忽然,安知靡感觉到尖牙终于抽离了腺体,司瑾的双手像掬一捧春水一样把他捧起,尾指抵着耳后小小的涡陷,如同亲吻感到疼痛的小孩。
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不带情/欲的吻。
“弄疼你了,对不起。”
一触及分。
“我太心急,想确定你的身体状况。下次不经过你同意,我不会再这样做了。”司瑾说。
安知靡被他珍惜地捧着,有些失神。
还有......下次吗?
他沉默的太久,司瑾松开了手。
“咬深了点。”司瑾垂眸看着安知靡白皙的脖颈,客客气气站起来,语气有几分抱歉,“印子很明显。”
“没事,我头发长可以遮住。”安知靡回过神,想站起来,却忘了刚刚被标记,险些重新跌了回去,被司瑾适时地扶了一把。
两人似乎再度回到疏离的交际状态。
安知靡咳了一声,嘴硬:“标记实在太痛了,我没缓过神。”
司瑾笑了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