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一下子就回想了起来，那个时候，黄舒雅叫出很好听的声音，电视里也播放着付费的成人节目，而在另一间房间里艾丽丝和顿巴巴利用卫星电话里的窃听器窃听……

思绪回到现实之中，凌霄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你让我假扮你的未婚夫，我假扮了，难道你还要我配合你做那种无聊的事情吗？我不干。”

“啊啊嗯嗯嘢嘢……”黄舒雅却没管凌霄愿意不愿意，很自然地叫了起来，那声音软绵绵娇滴滴，甜得腻人，温柔之中夹带着野性，放荡不羁却又缠绵悱恻，总之，她的即兴发挥就连那些专业声优都要逊色三分。

“你……”凌霄郁闷地看着她，虽然只是声音，但这种声音却撩拨这他的心弦，让他紧张，让他浑身都不自在。

黄舒雅移到了床边，一屁股坐在了床垫上，然后使劲地压击着床垫，一边进行声音的表演，一边制造道具配音。那张可怜的床垫就在她的压击之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很有韵律。

“你不配合我，我就不告诉你那串数字的秘密。”黄舒雅用汉语低声说道。

“你已经想到了它代表什么了吗？”凌霄顿时激动了起来。

“哼。”黄舒雅将螓首扭到了一边，不理他了。

“好吧，我配合你还不行吗？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哈佛高材生是怎么想的，这太无聊了。”凌霄郁闷地道，然后也加入了进来，他用兴奋的语气说道：“真大，你太美了，太迷人了，我的宝贝。”说完，他有用手掌拍击大腿，发出啪啪的声音。

黄舒雅笑得花枝乱颤，还向凌霄竖起了大拇指。

凌霄瞪了她一眼，然后换了另一条大腿拍……

门口，三个女孩一个个紧张兮兮的，脸蛋也都红红的，呼吸也一个比一个短促。她们显然是被刺激到了，这是无法避免的，因为她们会根据房间里的声音去幻想房间里的情景。

“五分钟，我敢打赌，他只能坚持五分钟。”＂bo　bo＂娜很自信很有专业范儿地道。

“不会吧，舒雅的未婚夫是一个很强壮的男性。”金玉姬有不同的看法，“他的身材和我们韩国的很多明星差不多，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我也猜得到他的肌肉非常结实和匀称，再加上他的精气神韵，我断定他是一个非常强壮的男性。”

“切，有证据吗？我有一个更中立的看法，十分钟。”阿依莎说道：“绝对不会超出十一分钟。”

“什么没证据，我有证据。”金玉姬说道：“你们观察过他的右手手掌没有？”

＂bo　bo＂娜和阿依莎的视线同时移到了韩国妹子的身上。

金玉姬有点小得意地道：“在晚餐的时候我就仔细观察过了，他的右手食指修长。我知道一个办法可以预测男人的尺寸，那就是先观察他的右手的食指长度，然后估计他的右手食指弯曲到手掌的位置，最后目测那个位置和他的食指总长度，就是他的那个的长度。”

“你测算的长度是多少？”＂bo　bo＂娜惊讶地看着金玉姬，那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巫婆。

金玉姬伸出了右手的食指，然后又伸出了左手的拇指。

这是一个国际通用的手语，食指代表十位数“1”，拇指代表个位数“6”，加起来便是数字“16”。

韩国妹子比出了这个数字，＂bo　bo＂娜和阿依莎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

金玉姬跟着补充了一句，“这是我们韩国女人发明的一种办法，经过了广泛的验证，绝对没问题。”

阿依莎和＂bo　bo＂娜对视了一眼，没语言了。

房间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床垫、男人和女人组成了一支伟大的交响乐团，演奏的也是人类这个物种最高境界的原始乐章。门外三个不同国籍的女孩张大着嘴巴，看着腕表，随着时间的延伸而惊骇莫名。

直到第四十五分钟，所有的声音才消停下来。

房间里，面色微红，满头大汗的凌霄也看了看手上的腕表，然后讨好地道：“舒雅大姐，这下满意了吧？现在应该告诉我那串数字的秘密了吧？”

黄舒雅慵懒得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被褥上，懒洋洋地道：“你先休息一下，我们还有下一场秀呢。”

凌霄忽然好想扑上去把她掐死。

“不过呢，作为回报，我可以把我想到的线索告诉你。”

“你想到了什么？”凌霄激动地凑了过去。

“我与约翰博格神父总共见了上次面，两次是在学校里的图书馆里，还有一次是在圣地波卡的教堂里。我隐约记得他好像提说过这个数字，抑或则是我在某个地方见过这个数字，总之，具体的情况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但我估计，这个数字应该就在这两个地方。”

凌霄沉思了一下，“教堂？我们去过那个教堂，我没有看见这个数字。还有，如果约翰博格神父预感到危险临近的话，他肯定会事先将重要的东西藏起来，而那个地方显然是凶手想不到和找不到的地方，它应该不是教堂吧？”

“难道在图书馆里？”黄舒雅皱起了眉头，“我们一起找过，也没有啊。”

“你给我描述一下你那次在教堂与约翰博格神父见面的情景吧，你们都谈了什么，又去过什么地方？”凌霄催促道。

“那次我去圣地波卡帮你调查人皮书的事情……”黄舒雅慢吞吞地述说了起来。

两人都在床上，声音也小小的，所以门外根本就听不到，但就门缝处的光线依旧黯淡来看，那三个听房的家伙根本就没有离开。

正说到重要的地方，黄舒雅忽然猫叫了一声，“我要让那些曾经嘲笑我的家伙羡慕死我，我们开始新的战斗吧。”

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