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一直没有回头。

过了许久。

他才缓缓开口。

“小墨，你说，她这番话，有几句真，几句假？”

“她是真的这么想，还是，只是想要待价而沽？”

在轩辕烈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削瘦的男子。

他的脸色苍白，用手捂着口唇，不时的咳嗽两声。

不过，一双锐利的眼眸，却能让人忘记他的病容。

墨衍，在云霄宗名声不显。

就算是烈焰社内部，除了高层人士之外，知道他的人也不多。

不过，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

他，才是除了轩辕烈之外，烈焰社真正的二号人物。

算无遗策，智计超群。

烈焰社能够达到今天的地位。

有一半的功劳。要归到他的身上。

他看着君沫璃远去的方向，沉吟不语。

“如果我没记错，她的师父，是偃月真人？”

“是的。”

轩辕烈不解的说道。

“你问这个干嘛？”

“当年，偃月真人就是一个十分倔强的人啊。”

墨衍缓缓道。

“否则的话，他也不会从宗主继承人的位子上离开。”

“他的那几个徒弟，也不会死心塌地的追随他。”

“几十年之后，又出了一个君沫璃。”

他的眉峰紧皱，像在思索着什么一样。

“你的意思是说，她说的是真的？”

“她确实没有要与烈焰社合作的意思？”

“依属下之见，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