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三日月宗近往床那边走。
这是一段不短的距离。
因为三日月宗近的屋子比大天狗的那个要大两倍多。
这个差距哦……
而且……大天狗随意的扫了一眼他这间屋子里的摆设。
即使空间很大,用来装饰的东西却很少,色调也很单一,看着空落落的,叫人心里喜欢不上来。
三日月宗近眯着眼睛笑,任由大天狗把自己给扶到床上去。
这过程中他一直抓着大天狗的手。
虽然好像有点奇怪,但大天狗没有多想,腿麻了之后很不舒服,他觉得抓住别人的手缓解一下是很正常的事。
磕磕绊绊的把人扶到了床上,大天狗没坐上去,抱着胳膊静静看着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觉得脸上有些发烧,但他却很好的掩藏了自己脸上的情绪,问道:“怎么了吗?”
脚上那股麻劲儿还没下去,让他很不舒服。但大天狗在这儿呢,他又不能直接弯下腰去揉揉腿脚。
所以除了心理上的不自在,三日月宗近身体上也很不自在。
大天狗摇摇头,然后坐到了三日月宗近旁边。
他这一坐弄的三日月宗近立马往旁边挪了挪屁股,挪完后才后知后觉的觉的有些不妥,又蹭着蹭着的磨了回去。
他这副模样看的大天狗觉得特别有意思,他坏心眼儿的笑了笑,往三日月宗近那边挪了挪。
三日月宗近:“……有什么事吗?”
如坐针毡。
大天狗还是抱着胳膊,他嘴角轻轻上扬:“来,跟我讲讲你为什么被锁住了。”
这是得做了什么捅|坏了天的大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