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丸国永却连眼睛都没抬,他坐在地上,眸子看着地面,不动分毫。
“……地上有什么吗?”脚步声。
那人似乎是靠近了他。
“刚才……”鹤丸国永轻启薄唇,吐出了两个字。
山姥切国广歪了歪头,不打算打断他,决定就这么安静的听鹤丸国永说完。
他好像很不开心。
但鹤丸国永说完了那两个字却是不再说话了。
山姥切国广等了好久也没听见他在说什么,他有些担心这样的鹤丸国永,想要伸出手把坐在地上的他给拉起来。
在大天狗消失的那一霎那,狐之助立刻就感觉到了整个本丸的灵力都以光一样的速度消逝着,即使肉眼看不见,却能清晰的感受到。
它心焦的在原地拿爪子刨地,刨来刨去却也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灵力渐渐消散成空。
#皮革厂倒闭了老板带着他的小姨子跑了。#
狐之助现在就是这种心情,本来快要到嘴的肉,竟然就这么飞了,飞的猝不及防,叫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特别烦躁特别无助,还不能嗷嗷的叫唤出来发泄,只能憋屈的闷在心里边,更别说这里还有一个比他更伤心的。
狐之助生怕自己说错什么话会触到鹤丸国永的霉头,此时安静如鸡,恨不能能拥有隐身术。
所以此时的山姥切国广在它的眼里简直就如同天神降世,浑身都发着光,圣洁的不得了。
“不要碰我。”鹤丸国永抬起头,语气中的冷漠让山姥切国广的手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
他僵硬的看着眼前这个叫他有些陌生的鹤丸国永。
鹤丸国永的脸上,是属于铁具的无心之寒。
鹤丸国永撑着地面站了起来,他把零碎的发丝别在了耳后,金色的眸子毫无生气。
“山姥切。”他叫着山姥切国广的名字,视线却没有在山姥切国广身上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