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场用泡沫编织起来的美梦,轻轻一碰,就碎掉。
那个人离开了,三日月也是,也要……[离开]了。
可笑的是直到前几天他才刚刚知道,这个似乎可以扛起整个本丸的男人已经倒下了的事实。
三日月宗近还是只回了一句嗯。
他像是被这几日的囚|禁掏空了力气,不愿多透露一个字。
“啊,这样呐。”紧握的拳头瞬间好像失了力气,鹤丸国永低下头,眸中却好似蕴育着风暴。
三日月宗近看着自己腕上重新捆上的锁链,眼中猩红的色彩突然占据了他眼睛颜色,连那本来夜蓝的底色都消去了大半。
他说:“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三日月宗近呵呵的轻笑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戏谑之意。
与往日一般无二。
“审神者……前几日离开了你知道吗。”鹤丸国永的手指一根根的又绞在了一起,似是这番话让他十分不安。
“很惊吓吧。”他加了一句话,想要缓解自己的不安。
三日月宗近又是很久没有回话。
当鹤丸国永以为他不会再回答自己,准备说下一个话题的时候,却听门内传来了一声谓叹。
“啊,吓到我了。”
……
审神者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