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典太光世时断时续的叫声中,三日月宗近如往日一般无二的入眠,然后又如往日一般被噪声吵醒。
即使是我也是会生气的。
三日月宗近想。
他恨不能现在就去隔壁拿团棉花把大典太光世的嘴巴给堵住,或者是当初被关进这里的时候提一个小小的要求,比如说和安静的家伙靠的近一些之类的……起码那样他还能睡个好觉。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即使睡着了也会立刻被吵醒。
三日月宗近从来没想过也许大典太光世算是暗堕的付丧神们中比较安静的,这样的可能。
“你冷不冷?”实在被吵的睡不着,三日月宗近轻轻的嗡动嘴唇,这样说话声音很小,但最起码骨刺不会呲呲啦啦的扎脸。
三日月宗近觉得自己大莫是真的疯了,要不然,怎么会觉得也许大典太光世听得懂自己的话呢。
因为每次他一说话,那边大典太光世就会安静下来,尽管每次只有那么一小会。
三日月宗近没想着今天也会得到那家伙的[回应],因为他说话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他自己听着都觉得跟蚊子似的,更别说大典太光世在隔壁。
就算质量再怎么不好那也是一堵墙啊。
结果他这样迷糊不清的说完,隔壁竟然还真的不再叫了。
三日月宗近呵的嘲笑了自己一声:“我可能是在这里呆久了,竟然觉的你能听懂我的话。”
这就像开启了什么契机,三日月宗近突然有了极大的说话欲望,也许是这里太过黑暗,又也许,仅仅是他自己太过于寂寞。
“你嗷嗷叫的时候,骨刺会不会刺到脸?”三日月宗近问。
他想了想就大典太光世这个嗷嗷叫的力度,骨刺刺到脸上的光景,想着想着,就想笑。
那脸不早就刺的一个洞一个洞的了嘛。
“瞧我……问的这是什么问题,可能我们的骨刺生长方向不一样吧。”而我的偏偏长在了嘴巴那边,一说话就刺刺脸。
三日月宗近顿了顿,抱着一些可笑的期待。
他竟然期待着也许大典太光世会嗷嗷的给自己回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