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吗?”山姥切国广连着掰了好几片白菜叶子,兔子却都没有吃。
见它似乎真的不肯再吃,山姥切国广便停下了掰叶子的动作,开始目不转睛的盯起兔子看来。
弄的兔子怪不自在的把屁股对着他。
真……真是的,干嘛一直盯着我看呀。
[戳。]
山姥切国广拿手指戳了一下兔子留给自己的屁股,得到了后者一蹦三尺高的剧烈反应。
#夭折啦这里有人非礼兔子了啊!#
兔子后怕的用两只爪子盖住了自己的小屁股,警惕的看着这个一脸无害的家伙。
就是他,用这副无害的模样非礼了自己的屁股。
它那么剧烈的反应倒是让山姥切国广摸不着头脑,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也没发现出兔子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完全没有罪魁祸首的自觉。
“白菜,我放在这里了,饿的话就自己啃着吃。”山姥切国广把手里的白菜扔到兔子的那一方小天地里,临走前还跟它挥了挥手。
抱着属于自己的大白菜,兔子东张西望了好久,确定那个窥伺自己肉|体的家伙真的走掉了后,开始阿蒙阿蒙的大口吃起来。
完全忘了刚才是谁说的不能让窥伺自己肉体的家伙得逞,从此以后要做一只瘦兔子的是谁。
喂完了兔子,山姥切国广一路行至演武场,准备练一下剑技。
剑技这种东西,是一种很玄乎的技能,虽然说一日不练倒也没什么,但练的时间长了,这事就成了一个习惯,就算有一天没练,都会让人浑身不自在,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
剑刃劈向冰冷的木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