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杜彧冷哧一声,“二维码拿出来我扫你。”
陆寅柯乖乖呈上二维码。
“啊!我做梦都没想到是你扫我,”他说,“这么一想两次都是你加的我呢。”
“这真是舔狗的最高荣幸了。”他继续说。
“我加你又不是因为我想,”杜彧回道,“你有病?”
谈话就此中断,陆寅柯点进联系人查看好友请求。
“京兆杜氏”的昵称一如既往,个性签名栏空空荡荡,只有头像还带着点色彩。陆寅柯放大图片,上面竟然是一只呆呆的帝企鹅幼崽。
“人设崩了啊杜主席,”陆寅柯哑然失笑,“你qq头像那么严肃一个‘彧’字,签名似的,为什么微信头像这么可爱啊?”
杜彧沉默了半晌还是那句话:
“与你有关?”
“无关无关。”陆寅柯立刻就恢复了一本正经的面容。
“可爱。”他评价道。
“不过,”接着他又点开杜彧的朋友圈感叹起来,“你还是什么东西都不发啊……”
就在陆寅柯以为杜彧又要说出那四个字时,却意外听到了一句疑似答复的话。
“有时间发牢骚还不如多看两页书。”
“你这话就不对了啊,”他反驳,“动态又不只是发牢骚,还可以分享很多有趣的东西,你这也太负面了。”
“所以你经常发?”杜彧问。
“还行吧,”陆寅柯骄傲地点点头,“我不发他们去哪儿看帅哥呢?”
“但现在有个活人在你面前你还不知道珍惜。”他巴巴地补充道。
杜彧没有心思再理睬他,他前面的最后一队人已经手拉手进去了,而耳边则是从门内不断回荡出的尖利惨叫,脑内的诗句再次循环播放直至刷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