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
“为什么不想?”
“没意思。”
“你这样一个人玩熊就有意思了?”
“那也比和他们玩好。”
陆寅柯一听,乐了。
“我说,你是不是没什么朋友啊?”
“有,汤米就是我的朋友。”她不甘示弱地反驳。
“汤米是谁?”
“就是它。”
女孩戳戳熊脸,才平整的蝴蝶结又在她的大幅度动作下被揉成了一团,凹了半边脸的小熊显出两分悲伤的神色。
“朋友呢?我是说真人。”
“没有,”女孩把熊放在桌上,两只手交叠着压了上去,“我才不需要朋友。”
陆寅柯翻眼望向天花板,他对陆筱鸥的孤僻无计可施,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把这个麻烦扔给杜彧。
“行吧酷女孩,你爱怎样就怎样吧。但我有言在先啊,不管你需不需要朋友,乐不乐意玩游戏,夏令营报了名就要参加,不然我会把你抓过去强制锻炼的。”
女孩一听,瞪他两眼,腮帮子鼓鼓地轻呼一声“莽夫”。
她本以为刚刚与她搭话的大个子会因为这两字再回头与她掰扯一番,谁料那人只是跺了两下地就起身走了,向着另一个青年的方向。
走的时候也没再回头看她,离去的背影陌生又熟悉,熟悉到她再次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