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会教你炎之呼吸的其他几型,不过能够学会多少,那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其他几型?”
在他起身的同时,炼狱杏寿郎也从地上站了起来:“雁归少年怎么知道的?”
不是他多心,只是历代炎柱都是出自炼狱家,他们的一招一式都记录在了家传的笔记中,已经化作了他的所有,现在奴良雁归竟然提起了其他的形态,着实让炼狱杏寿郎在意。
也不怪他多想,奴良雁归所说的其他招式,其实是炼狱焱寿郎他们在尸魂界这几百年间新创出来的,炼狱杏寿郎不知晓非常的正常。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
他也没想要跟炼狱杏寿郎细讲这些事,走到了旁边把刀交还给了萤丸:“炼狱先生只要跟我学就是。”
炼狱杏寿郎想了想:“那就拜托你了!”
他把落在不远处的日轮刀捡了起来,重新归入了腰间的刀鞘之中,转过身又道:“雁归少年,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你今年多大了!”他震声询问,令那边的三人稍稍呆滞了一下。
夜一“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甚至不顾形象在地上打起了滚,萤丸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奴良雁归,后者已然回过了神来,拨了拨耳边的鬓发:“炼狱先生问这个做什么?”
“有一些好奇!”
炼狱杏寿郎已经走了过来,眼神里都是求知与认真,奴良雁归眸中的笑意又加深了:“今年刚好三百岁。”
“走吧,萤丸。我打累了,我们去休息。”
“好!”
说完这话,他就带着萤丸离开了这片地下训练场,留下了炼狱杏寿郎与夜一在这里。
夜一绕着炼狱杏寿郎走了几步,扬了扬自己的小下巴:“倒是那个家伙一模一样!”
“那个家伙?”他不解低下了头:“夜一先生说的是谁?”
“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