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一笑。
奴良雁归在这里坐了一会,就向产屋敷耀哉打了个招呼,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此处,在院子里逛了一会,没过多久就找到了坐在角落里面的富冈义勇和锖兔。
锖兔察觉到了他,抬头向那边看过去,眉宇间染上了笑意:“雁归。”
“我都和耀哉先生说好了。”
奴良雁归停下了脚步,与站起来的两人面对面,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了一圈:“你们聊完了?”
“嗯。”
富冈义勇颔首,经过了刚才的那些事情,他就又恢复了原本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谢谢你。”
“我可是记得之前有人还跟我生气,而且狠狠的训斥了我一顿?”
奴良雁归却不领他这声谢,反倒是跟旁边的锖兔告起了状。
锖兔是猜到了他会这么做的,听着他的“诉苦”,也配合着看向富冈义勇,摆出了一副严肃的模样。
“我不是故意的。”
富冈义勇的声音依旧很平淡,奴良雁归却能够听出丝丝的委屈在其中,语气就比对方更加的委屈,侧过身把脸埋在了锖兔的肩膀上:“锖兔,我好难过啊……”
向来就不擅长与人相处的水柱一时间没了法子,抿了抿唇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
锖兔看了看他为难的样子,又低头看了眼埋首于自己颈间,瘪笑瘪得肩膀一抖一抖的奴良雁归,向他递去了一个眼神。
——别欺负得太狠了。
——知道啦!
奴良雁归向他眨了一下眼,刚刚要打算收声,背后就传来了富冈义勇的声音:“我请你吃鲑鱼萝卜。”
“包我一周的饭?”
他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下来:“好。”
“那就一言为定了!”本来还委屈巴巴的奴良雁归转过身来,已经是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