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炭治郎。”锖兔出了声。
灶门炭治郎下意识看了富冈义勇一眼,见到对方向自己点头,那颗心终于就放了下来,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好久不见!”
他的嗅觉超乎常人,自然能够闻出锖兔身上既不属于人类又不属于鬼的气味,只是既然富冈义勇都肯定了,那么对方一定就是锖兔本人没有错!
“炭治郎。”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也停下了训练,黄发的少年轻轻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角:“他是谁啊?”
“他是锖兔,给我了很多帮助的师兄!”
狭雾山的那些经历对灶门炭治郎来说就是一场奇遇,他没有去询问锖兔是怎么活过来的,只是在注意到对方和奴良雁归之间的眼神交流之后,惊觉:“雁归先生,你之前说的师兄该不会其实是锖兔吧!”
“恭喜你,猜对了!”奴良雁归竖起了食指:“其实我先前是第一次和义勇先生见面。”
灶门炭治郎这才有原来如此的感悟。
嘴平伊之助盯着他们几个人看了半天,最终做下了结论:“这个家伙的感觉好奇怪!”
“伊之助!”两名少年同时拉了他一下:“这样太失礼了!”
“俺又没有说错!”
“没关系。”锖兔在那田蜘蛛山的时候就知道嘴平伊之助的特性,摇了摇头。
带着野猪头套的少年抱住了双臂,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灶门炭治郎:“权八郎的师兄,很厉害吗?”
“锖兔先生很厉害哦!”
由于年纪的关系,灶门炭治郎下意识在对锖兔的称呼后面加了尊称:“还有,我叫炭治郎啦。”
“知道了,健次郎!”
两个人的相处模式看在了奴良雁归的眼里,让他想起了本丸里面的源氏兄弟,只是髭切那个家伙大概有很大的几率是故意叫错膝丸的名字逗他好玩的,和嘴平伊之助相比像是有很大的区别。
和嘴平伊之助说了几句话,灶门炭治郎就向锖兔介绍起了一直在帮助他们的蝶屋的三位少女,寺内清、中原澄以及高田菜穗,又问:“对了,为什么你们会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