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还有点疼,别的没有什么大问题。”灶门炭治郎回答了他的问题。
“伊之助君这一次的状态看上去似乎也还不错。”奴良雁归转头看向了嘴平伊之助。
他完全不像是在那田蜘蛛山的时候那般的自闭,看上去是生龙活虎的,还弯起了胳膊比划了一下肌肉:“俺已经完全好了!”
“还是再休息几天比较好。”锖兔看着他们身上缠着的纱布,轻声道:“对身体好一些。”
“我们知道的!”
灶门炭治郎看到他平安无事,也稍微放下了心来,又想起了当时还有其他人在场,连忙开口询问了起来:“对了,祢豆子和宇髄先生还有鲤伴先生……”
“祢豆子小姐没事,现在正在房间里面休息着。”中原澄把刚才给嘴平伊之助吃的药放到了边上,寺内清则说起了宇髄天元的事情:“宇髄大人的话,第二天就醒过来了,现在身体也已经恢复了。”
“至于那位鲤伴先生……”两个女孩子对视了一眼,几乎是在同时摇了摇头:“我们也不知道。”
“鲤伴那个家伙你就放心好了。”奴良雁归抱着双臂靠在了旁边的墙上:“他就算是对上鬼舞辻无惨都有一战的能力,更不要说只是排位在下的上弦之鬼了。”
当时场面非常的混乱,而且奴良鲤伴来的时候,战斗已经打到了最激烈的时候,场面昏乱得他们没有办法再去多注意太多的东西。
灶门炭治郎对奴良鲤伴的认知只停留在了很强,就没有其他的多余的概念了。
如今听到实力莫测的奴良雁归这么说,倒是让他不禁对奴良鲤伴的战斗力起了好奇。
嘴平伊之助就表现得更加明显了,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那个人很强吗?”
“比你还要强吗?”
野猪头套上的蓝色眼珠都开始发了光,奴良雁归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问这件事情,也稍作了下思索:“这个问题还真不清楚。”
这么多年他和奴良鲤伴倒也不是没有对战过,不过大部分都是小打小闹的,最后甚至经常性的演变成两个人围殴奴良滑瓢告终。
要说兄弟俩认认真真的打上一场,那还真的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