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也是拜你所赐吗?”产屋敷耀哉反问他。
如果不是鬼舞辻无惨变成了鬼的话,他们一族也不会受到这样子的牵连诅咒,这世间更不会多出这么多的悲剧。
鬼舞辻无惨不置可否,却又不屑一顾,已经注意到了四周正在向这边靠近的其他鬼杀队队员的动作,冷笑了一声:“你是早就猜到我要来了吗?”
“是啊。”
不仅是知道,而且还是故意把你引过来的。
坐在屋顶上面的奴良雁归这么想着。
“你认为这些家伙能奈何得了我吗?”鬼舞辻无惨又问。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产屋敷耀哉的话令他觉得好笑,不过眼尖看到了人群之中的灶门炭治郎,淡淡地开口道:“鸣女。”
一声诡异的琵琶声在夜间响了起来,在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本宅里面的人脚下出现了一扇扇门,瞬间打开让他们坠落进去。
鬼舞辻无惨也没有例外。
长曾祢虎彻在产屋敷耀哉掉下去直接,就先抱住他去到了安全的位置,他是早就被奴良雁归安排在那里候着的,为的就是将这位病弱的主公能够远离即将展开激烈战斗的战场。
产屋敷耀哉被放下来,站在了恢复原样的土地上,看着那片已经恢复成了他所熟知石子地面,他忍不住轻声叹了口气。
“产屋敷先生。”长曾祢虎彻将手搭在腰间的刀柄上:“现在我们到主公所计划的安全地方去吧。”
虽然在那里的产屋敷辉利哉已经开始按照一开始的计划,利用愈史郎的血鬼术进行对进入无限城的鬼杀队成员们的指挥,但是他的年纪始终还小,有着已经成熟的家主坐镇,还是最为保险的事情。
产屋敷耀哉不是不懂他们的苦心,就点了点头,在对方蹲下来的时候,伏在了长曾祢虎彻的背上:“麻烦你了,长曾祢先生。”
“这都是应该的。”这是奴良雁归所做的决定,他们这群倚靠他的力量来到现世的刀剑男士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矛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