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开!”郝贝切齿般的丢了这么一句话,使劲的想推开男人。
男人却是不放过她,就这么抱着她,把她移过流理台前,阻止她想穿衣服的手,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摁了点洗手液,就这么帮她细细的洗手,边洗边指那一堆让他糟蹋的不成样的菜说:“要不还是别做了吧。”
郝贝反抗不过,只得认真的洗手,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那你不饿呀?”她是饿了。
男人的眸光闪烁,吃吃的笑:“你饿了?”
郝贝不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的,就直接点头:“嗯,快饿死了。”
“是吗?”男人疑问的说了一声,身子往前一顶,吃吃的笑:“难道刚才没吃饱吗?”
嘎——
郝贝抓了把水,反手就甩到男人脸上,不可避免的也洒到了自己的身上,方才的火热,这会儿的冰凉,让两人同时都战栗了一下。
“好媳妇儿,你没吃饱,老公也没吃饱,要不然我们床上再来一发,多美呀,你看你那时候咬多紧……”男人不要脸的程度又刷了新高。
郝贝气的脸通红,冷了一张脸:“你说的是吃饭吃饭,我是肚子饿,不是那里饿好不好,你让不让我吃饭吧,你怎么天天就知道做这事,不做会死吗,会死吗?”
首长很无耻的回答了句:“不做就会死。”而后淡定的叹气,心想,会生气,会吵闹,还会骂他,这算是好了吧。
郝贝让他的话气的无语,但这男人还算有点良心,伸手把拍拍她的肩膀道:“那你先去洗个澡,我来把这里清理干净,你再做。”
郝贝点头,去了楼下的卧室,打开柜子时,眸底一红。
还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谁知道才离开一天而已,又回到了这里。
柜子里,全是那些从玉欣园移过来的粉色衣物,随手拿了件纯棉质地的家居服和内衣,而后往房间自带的浴室走去。
浴室很大,镶嵌着一整面墙壁的镜子,不过是洗淋浴,不是用浴缸都可以看到自己在做些什么。
这面镜子曾一度的让郝贝不舒服,这洗个澡还要照镜子,真知道这男人是怎么想的,有这么自恋吗?
却不知,人家首长大人这面镜子装的跟阳台那把摇椅有异曲同工的妙用呢。
脱下身上的衣服时,郝贝还有些吃惊,是要来月事了吗?怎么会有血,算算时间也没到大姨妈的时间呀?
洗完澡到厨房时,男人已经把那些惨剧全都扔进垃圾桶,干净铁流理终于被清理了出来。
“好了,你做吧,简单的做点,娃儿们送寄宿了,一周回来一交人,不用做他们的。”
“什么,他们才五岁,幼儿园你就把他们送寄宿了,有你这么当爸的吗?”郝贝一听就炸毛,五岁的孩子送毛线的寄宿呀。
裴靖东揉了揉眉心,别的家的都担心后妈虐待孩子,他似乎该担心郝贝太过宠溺孩子们了。
“放心吧,他们是男孩子,没那么娇弱的,再说了,总不能天天跟着两个小屁孩子,这日子都没法过了……”
“好了,就这样,赶紧做饭,吃完还有正事做呢。”男人这么说时,郝贝又是小脸一红。
吃完饭能有什么正事,死男人,就会刷流氓。
裴靖东呢,则去了浴室洗澡,看着郝贝扔在脏衣桶里那些换洗的衣服,虎眸轻眯,走过去,翻出来,看到那小内内上的一抹红梅,唇角轻扬,眸底却有丝阴沉。
拿起架子上的剪刀,三下五去二的功夫后,手心里一朵嫣红如血般的醒目。
郝贝做的晚餐只能说比裴靖东的好一点点而已,炒了三个菜,闷了半锅的米饭,半小时的功夫,男人出来时,她还在炒最后一个青菜。
男人洗过澡,重新换过一身衣服,却不是家居服,而是轻便的休闲装。
本来倚在厨房边上看着小女人在忙碌,从小,他就觉得,以后取媳妇,一定得娶一个像母亲一样的大家闺秀。
母亲裴静是什么样,在他的记忆里就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温柔起来能滴水,十足的淑女,就是发起火来,也是温温柔柔的。
他们哥俩一直都对母亲有一种渴望,所以格外的喜欢母亲那种类型的大家闺秀。
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对郝贝这一类的,也还凑合。
入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这样的女人才是真媳妇呀。
走上前,从后面环住女人的小蛮腰,跟着她的脚步,挪一下,移一下。
郝贝被他一抱时,身子就僵直住了,生怕男人再作坏,赶紧的开口:“我跟你说,我大姨妈来了,你别跟我腻歪。”
男人嗤笑一声:“媳妇儿,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其实你是想说,让我多腻歪你一下的吗?”
“呸,不要脸。”
“要脸干嘛呀,我要媳妇儿就行了。”
“喂,你这人,真是……”
“……”
无聊又无营养的对话,却是一直说到饭好菜也盛进盘子,两人才叠在一起的走到餐厅里坐下吃晚饭。
郝贝就说过,这男人温柔的时候能腻死人,这吃个饭,都吃不安生的。
喂食神马的,吃着吃着,她就被抱在男人的腿上了,直腻的她都要忘了还在饭桌上。
却不知,同一片蓝天下,有一人,却是坐立难安的。
那正是刚回南华的贺子兰。
贺子兰白天在南华做完那些事之后,就火速的往江州赶。
赶回来时,秦汀语很满意她做的事情,笑眯眯的唤着阿姨你真好,以后我当你是我亲妈妈一样的孝顺。
贺子兰那是对未来充满了信心的。
她调查过,那个郝贝的性子,当年曾经因为男友跟别的女人上床就动过刀子的,怎么能容忍得了跟别人分享一个丈夫,况且,那纸dna证明,足可以打垮那个女人所有的骄傲。
那儿会知道,她这正得意着呢。
就接到好友的电话。
贺子兰的好友,那自然是江州的贵妇们。
贵妇们成立了一个叫江州慈善妇友会的组织,吸纳的都是江州有头有脸的军政官夫人或是大小姐们。
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各种宴会,打着慈善的名义,为自己的老公拉拢一些有利的人脉关系。
当然,那些是其它妇人们需要做的事,做为这个妇友会的发起者之一。
贺子兰是别人拉拢的对像,原因呢,自然是因为裴红军在江州乃至江南军区的地位都是无人撼动的。
而如今,好友打来的这通电话,却是有着别样的用意。
“子兰呀,是这样的,我们几个委员商议了下,咱们妇友会也得正式点才行,你看,咱们入会时,要求是豪门太太,军政商世家就没有验证过企么有效证件的,现今呀,那些个小三什么的,明明没扯证,还能入了会的……你不知道,今天还有个自称是新上任的兰市长的太大的年轻女人拿了个结婚证找上门来了,差点就让入了,结果,一验证,那结婚证是假的呀……”
这么样的一通电话,最后的总结词就是,从明天开始,妇友会就会发出一通告来,验证每一个会员的正身,给明过后,还会公示结婚证,再统计结婚周年纪念日。
这样,妇友会还可以多一个项目来做慈善事业。
放下电话,贺子兰那心里就跟揣了七八只小兔子一样的忐忑不安着。
直觉上,就是恨裴红军恨的牙痒痒,二十多年了,让自己拿着一本假证,就这么做了二十多年的美梦,那就一直骗下去也好呀,为什么要揭开了呢。
从京都一别之后,回到江州,知道裴红军还在江州,却是没再回来过这座豪华的别墅里。
这半个月间,只有她跟秦汀语住在这儿。
心中要说不恨这个男人那是不可能,但是……
恨之深,爱之切,她还是爱这个男人的呀!
拿出手机来,打他的电话,一遍一接,两遍,两遍不接就三遍……
一直到打到第十次时,那边才接了起来。
贺子兰当下就哭了起来:“老爷,老爷,你是不是不要兰儿了,那怕你这一辈子只认了静姐,那兰儿作奴做仆也是愿意的呀,你要不要兰儿了,那兰儿就去死好了……”
裴红军当下一怔,铁骨铮铮的汉子,却是绕指柔呀。
说到底,说是他亏欠了这个女人的。
京都之行,让他彻底的认知到,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对不起裴静,也对不起贺子兰。
“你别多想,你好好的不还是你的裴太太吗?”
只要这女人安生的呆着不惹事,给不了实质上的名份,那在外人面前,她还是他裴红军的太太,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贺子兰嘴角一抹笑,泣声着:“恩,兰儿听老爷的话,老爷,你工作不忙时回来一下好吗?小语住在家里这些时间了,一直没见过您,小语现在怀孕着,身子弱呀……”
……
挂上电话,贺子兰的笑意更盛了,只要能把裴红军叫回来,再弄点药,男人嘛都重欲,尤其是裴家的男人。
这就是女人的法宝,也是她贺子兰的法宝,在床上把男人哄好了,那要金山银山还不是她说的算。
……
再说南华这边的裴靖东和郝贝,吃了饭之后,郝贝才明白,这男人说的正事,是真有其事,而不是她想的那些事。
裴靖东带着郝贝来的是方槐在南华的一处住处,说是住所,其实就跟工作室没有区别。
郝贝这才知道,方槐竟然是学生物药理学的,这才是本业,医生只是副业。
他们去的时候,方槐还是没一个好脸色的,臭臭的一张脸。
等他们坐下后,方槐就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扒拉一下,拿出几张纸来,扔给郝贝。
“自己看。”
郝贝拿着那张纸,又是医学鉴定证明文件。
只是这上面鉴定的结果,却是让她睁圆了双眸。
从方槐的住处出来的时候,郝贝那是把头低的不能再低了,男人也没解释,郝贝也不敢问。
天呀,这样的事,怪不得会这样了……
真不能想像。
“郝贝,你不相信我?”男人低低的控诉着。
郝贝低头不好意思呀,这个可真是丢脸丢大发了,怪不得男人不给她说呢,想来是没脸说吧,这种事,是个人都觉得丢脸的。
“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妈蛋的,该死的贺子兰,有你哭的时候。
男人抬起她的小巧的小颌不高兴的质问:“那一晚上,你就真当自己春梦呀,就没点感觉的吗?”
春梦了无痕不成?真是的,怎么能不记得他的火热呢,首长大人心底想着,估计做的少了吧。
郝贝想了下,脸兀然一红,扭捏的道:“就感觉早上起来,身上疼的散架了一样……”死男人,那晚上到底做了多少次,才让她早起有那样的感觉。
“哼,就这,你还敢离家出走,还敢写那个离婚协议书,郝贝你是长了几个脑袋瓜子,记不得爷的警告了是不是,看爷回家不弄死你的……”
“那个,这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了……”郝贝拼了命的想解释说自己当时如何如何的,如今真是悔死了,怎么就头脑发热呢。
裴靖东却是不放过她,点着她的脑门直训她:“以后记清楚了,不能听别人胡言乱语,还有,我是你男人,你就是不相信自己也该相信我的。”
“……”郝贝哑然,这男人的歪理一大堆儿,什么叫不相信自己也该相信他的,应该是相信自己好不好?
本来以为是回碧水园的,但男人却把车开到了高速路上,郝贝打着哈欠问:“我们这是去哪儿?”
裴靖东笑了笑道:“回家。”回江州的裴家,那些天堂有路不去走,偏偏要惹了他来送死的人,一个个的看老子不整死你们。
稍打开一点点的车窗吹进一丝幕色下的凉风,郝贝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裴靖东却是莫测高深的一笑:“二贝呀,你说你当初怎么把刘佳给捅死你,现在给你把刀,你敢把秦汀语捅死不?”
郝贝那叫一个汗颜呀,怎么就说起她这茬事了呢,说起来她就想到陆铭炜还被她扔在医院里,这有半个月没去看他了,不知道怎么样了。
“二贝,你敢吗?你要敢捅,爷给你一把刀,你直接把她捅死得了,爷给你当靠山,保管没事的。”男人还在这儿诱导着她。
气的郝贝眼疼的指责他:“你妹的,你想她死不会自己去捅呀,说的好听,到时候是我杀人还是你杀人呀,裴靖东,你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呀,你还是个军人呀,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还让我做这样的事。”
裴靖东一双虎眸轻眯,状似无意的道:“你还知道杀人是犯法的呀?那怎么那会就捅了刘佳呢?”
一说起当年的事,郝贝还是心有余悸的,气呼呼的说道:“你不知道,那是我十八岁生日呀,多么重要的一刻,我本来打算那什么的,就看到陆铭炜跟刘佳滚一起的了……我就气的只想剁了他们。”
郝贝说起当年的事,还是气呀气呀,裴靖东却听的是火呀火呀!
看到男朋友跟别的女人滚床单,气的失去理智拿刀去砍人,然后现在知道丈夫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却是大方写好离婚协议收,签好了名。
这代表什么?还多么重要的一刻,那意思是不是就是要把初夜献出去的一刻?
他妈的,裴靖东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没事找事干,闲的蛋疼的!
而我们二二的二贝还在那儿滔滔不绝的说愤概着当时有多气,多想剁了那对狗男女的。
“唉,你不知道,我当时那个气呀……”
“是吗?那我倒希望你现在能气的剁了我呢?”而不是一纸离婚协议书。
“呃……”郝贝一愣,看着男人冷硬的俊脸,心中暗道不好。
再笨的人这会儿也得看出男人是生气了的,更何况,郝贝一直觉得自己冰雪聪明的。
车厢里是死寂一样的沉默,谁也没有讲话,郝贝让压抑的连呼吸都觉得不畅通了。
良久,才怯生生的问了句:“裴靖东,你在生气吗?”
“嗯。”男人只这么淡淡的嗯了一下,让郝贝分不清,他是在生气,不是不在生气。
就在她不说话,暗自郁闷的时候,男人却是开口了:“郝贝,我是在生气。”
“……”郝贝哑然,过后才二二的问:“你生什么气呀?”
她又没做什么的?不过是说说当年的事,也是他先问的呀?
首长大人再次气的暗暗吐血,忍不住冷嘲道:“二贝,你当年怎么跳级小升初的,不会是唬人的吧,考大学,是不是抄的呀?”
就这脑袋,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白,还叫什么天才小神童,这简直是侮辱天才和神童这个称号吗?
郝贝小脸儿一红,忍不住反驳:“你听我妈说的吧,唉,好汉不提当年勇呀,姐当年,那是学霸呀……”
“……”这次轮到裴靖东哑然了。
他这是娶了一个什么媳妇儿呀,再次在心底告诉自己,别气别气,这女人的眼晴是让屎给糊了,脑袋里装的是面粉和水,一坐车,一晃荡,就成糨糊了,完全无智商可言。
墨绿色的军车稳稳的停在江州裴宅的时候,郝贝已经歪在座位上睡着了。
管家王叔来恭敬的站在边上喊着:“少爷,您回来了。”
裴靖东点点头,从座位上下来后,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抱出睡着了的郝贝,王叔在边上看到少爷这么亲自抱的一位小姐,大概就是少奶奶了吧。
“少爷,要不要告诉太太,您和少奶奶回来了?”
王叔这么说时,裴靖东眼中一喜,夸奖到:“少奶奶这个称呼不错,以后就这么叫了。”
“是,那少爷,二少奶奶……”王叔又这么一说时,裴靖东一个厉眼过去。
“王叔,你是老眼混花了吗?想找二少奶奶,那也得二少爷开口才是,而且,这家里同在只有一位少爷不是吗?”
王叔抖了下身子,这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平时虽然是听太太的,但是这个家是姓裴的。
特别是这豪宅,可全是早先的裴太太裴静的祖产,所以,想当然是要听姓裴的吩咐,而不是听一个半路出家的贺姓裴太太的话呀。
“少爷,秦小姐住在你的屋里,贺太太做的主。”王叔是个精明的,当下就改了口。
裴靖东前行的脚步一顿,而后看出不出喜怒的道了句:“是吗?”
“要不要我现在去请秦小姐住回清水苑?”
“不用了,明天吧,明天让她搬出去,然后把那间屋子重新收拾成婴儿房。”
王叔叔一喜,老眸生水,颤着声的问:“少爷,少奶奶有喜了吗?”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裴靖东一愣而后轻笑:“还没有。”在心里偷偷的补了句,应该快了吧,自己一直奋力的耕耘着呢。
裴靖东抱着郝贝,进了主宅,到了二楼,这一层原本就是他们兄弟俩的,对门而立,关上门就是彼此单独的空间。
就算另一个没在了,这里的房间也是收拾的干净的一尘不染。
这次,他推开另一间房门,进去,干净整齐的,久未住人的房间里,从此有了新主人。
进了屋,就把郝贝压在门板上亲着吻着。
“唔……”郝贝被亲醒了,睁了双眸还不太适应这突然而来的光亮,纳闷的问:“到了吗?”
“嗯,到了,记得路上怎么说的不?”
郝贝醒了神,想起路上被逼着答应的事,那就一阵阵的脸红。
而此时,对门自以为入住了男人房间的秦汀语,却是嫉妒红了眼。
方才宅子里的停车声,她是看到了,也看到男人下车,她就赶紧的去洗了个澡,换上最性感的紫色蕾丝睡衣,还用了催情的香水。
但是……
那个男人,怎么能进另一个房间,而且还是抱着郝贝那个贱女人!
……
而屋内的郝贝,却是被裴靖东亲的火都上来了。
是谁说女人没有欲望的?
那只是没遇上会调情的男人才那样说的,而她郝贝有幸遇上了,不知是福还是祸。
郝贝一直都说,这个男人是个男妖精的,特别是他存了心的撩拨你时,那吻,能腻死你,那揉的你心肝都能酥麻掉。
男人一边吻着一边说着粗俗的浑话,逗的郝贝娇声连连的。
“好贝儿,叫老公,叫大声点,让那些不要脸的人都听清楚了,告诉她们,老公是谁的?告诉她们,老公是好贝儿一个人的……”
男人的话让郝贝惊恐的缩了身子,什么意思,难不成有人听他们欢爱不成吗?
男人唔的一声,咒骂道:“好贝儿,爷早晚被你弄死了,这么磨人,弄死你算了……怎么这样……”后面是那些隐致级的的床上私密话。
郝贝在这有人偷听和男人的淫声秽语下,格外的敏感。
人往往都是这样,受不得刺激的。
尤其在这种时候,男人发了疯一样的,势必要把这一番激情做给所有人看一样的大动作。
而郝贝则是慢慢的放开了,遵从着身体最原始的欲望,与他一起共舞。
一句句的喊着他让她说的那些羞人的话……
【老公,老公是我的,是我郝贝一个人的……】
男人简直爱死了这时候的郝贝,那声娇体软,没有一处是他不爱的。
殊不知,这一声声的娇声,简直要把另一个人眼红死了。
站在门外的秦汀语脚上没有穿鞋子,轻手轻脚的,就站在对门的门外面,一门之隔是夫妻二人私密的情话。
那一阵阵让她脸红心跳的情话,明明知道不是说给她听的,她却是贪恋的,跟着他的话,想像着他在爱着的是自己……
只是这样而已,怀孕后的身体敏感极了,快感就一阵阵的来……
“唔,阿南,阿南……”浪声浪语的话就这么轻喃出来。
楼道上,传来上楼的脚步声,秦汀语却是完全没有察觉到。
走廊里的照明灯,早就让秦汀语给关上了,所以这会儿漆黑一片。
秦汀语经过了一场自我抚慰的激情,全身瘫软的跌坐在地毯上,本来怀孕后身子就弱的厉害,天天的吐,这会儿这一折腾,只感觉小腹坠地般的疼的难受死了。
连有人走近都没有察觉到……
“小语,小语,你怎么了?”来人声音着有些着急,一把抱起了她。
这种带着男性麝香味的气息,是秦汀语此时最需要的,她本就用了催情香水,用足了量的,又听闻了那么一场现场直播,怎么能不动情?
双臂似水蛇一样的缠上男人的脖子,就这么缠住,吐气如兰的轻闭着眼,脑海中全是属于她的男人的气息。
对,就是这样的,她的阿南,就该这样的抱着她的,然后,亲她,吻她,占有她。
屋内激情继续,屋外被秦汀语缠上的男人先是一愣,而后眼眸血红,似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了……
突然,楼梯上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跟而来的是啪的照明灯被打开……
“啊——”
一声惨叫响彻云宵,惊醒了那些在自己的梦中的,或者不在梦中的人们……
这注定是一个沸腾的夜,惊了谁的梦,烧了谁的心,瞎了谁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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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她有了个年轻的老爸——傅少将。这就是一个他把她养大,却被她吃掉的伪禁忌甜宠有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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