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手湿答答的,去擦干净。”李印雪看着天鹤手上那水渍,不满的说道。
天鹤深吸一口气,呵呵一笑,伸手在身上的运动服上来回擦拭。
李印雪呲牙咧嘴,一副恶心模样:“你脏不脏啊?重新再去洗,然后去拿条毛巾擦干净。”
“这样很干净啊。”
李印雪摇摇头:“很脏,你衣服本来就很脏,洗干净手之后再往衣服上擦,更脏,赶紧去洗。”
“哥还不伺候了。”天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擦进面前的碗里,搞得好像上坟,一脸不爽的盯着李印雪:“哥哥我吃饭之前还喜欢给自己烧香敬供,怎么样?”
李印雪大眼茫然看着天鹤,这家伙怎么忽然强硬起来了?刚才不是还……还软弱可欺吗?
叶佩茹在一旁低着头,拿着筷子默默吃饭,这件事她也不想再管了,天鹤强硬的时候李印雪被欺负,可天鹤服软的时候李印雪又得理不饶人,唉,这件事没法处理。
“你有病啊?”李印雪不解的问了一句。
“对,我有病,还是艾滋病,我这种艾滋病的通过目光传染的,你最好是别看我,小心你也得病。”
“呸呸呸。”李印雪连呸几声,气急:“你少诅咒我,我告诉你驾鹤西去的玩意儿,你别在我面前嚣张,小心我哪天让你死的很有节奏。”
“哎哟,我怕怕啊?”天鹤哼哼大笑几声:“死的很有节奏?这句话好多年了,你不觉得俗气吗?我告诉你,哥哥我骂人的时候你还在你爹的大腿里面转精呢,是不是觉得我说的很高雅?你只要交足了学费,我教你骂人。”
“你……你个王八蛋。”李印雪撩起一双筷子向天鹤砸去。
天鹤微微侧头,嘿嘿一笑:“没砸到。”
李印雪又拿起饭碗,叶佩茹忙伸手按住,瞪着天鹤:“你搞什么?吃饭闹什么闹?”
李印雪也气势汹汹,气势骇人的盯着天鹤,感觉她好像要把天鹤杀之而后快一样。
黄姐也端着两盘菜出来,看着两个人的架势,劝了一句:“好了好了,吃晚饭再闹?好不好?”
“我听黄姐的。”天鹤微微一笑,心情无比的痛快,刚才忍了那么几句话,实在是受不了,李印雪这妞完全是得寸进尺,看不出来自己是让她的吗?白痴、花痴加笨蛋。
“吃你个死人头,你还有脸吃饭?”李印雪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去咬死他,吃它的肉,喝他的血。
“我有什么没脸的?我感觉我还是很不错的嘛。”天鹤死皮赖脸的端起碗,把上面一双筷子抽下来,放在嘴边舔掉筷子上面的米饭,非常猥琐的笑了笑:“黄姐做的米饭,不湿,不干,不夹生,刚刚好。”
李印雪站起身来抽回手,恨恨的说了一句:“不吃了。”
看着李印雪的背影,黄姐又是一阵苦笑,这一下回到了天鹤刚来的时候,气的直接不吃饭了?
“小天啊。”
“我知道黄姐,这次我过分了,下次一定忍着一点。”天鹤率先开口道歉,说真的,心里爽归爽,但说人家爸爸还是不好的,虽然自己没有骂小雪的爸爸,但是提到了,这就有些过分了。
只不过刚才天鹤一下子没有忍住而已。
黄姐无奈点头,天鹤都知错了,她还能说什么吗?
叶佩茹白了天鹤一眼,也有些责怪。
黄姐吃饭比较快,吃完之后,整理了一点饭菜给小雪送上去。
叶佩茹等黄姐走后,低声道:“你刚才真的有些过分了。”
“我知道,那不是一下子没忍住嘛。”天鹤吃了一口米饭,夹了一筷子豆角丢在嘴里,边吃边说:“小雪这丫头得寸进尺,我忍了半天了,再说了,我这脾气你也知道,很多事情我忍不住啊。”
“那你也不能这么口无遮拦吧?看你把小雪气的。”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知道错了嘛,下次一定积口德。”
“真拿你没办法,估计今天下午我又要安慰小雪一下午。”
“这事先不急。”天鹤放下手,盯着叶佩茹:“看你吃饭的时候有些坐立不安,是不是伤口还疼呢?”
叶佩茹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但嘴里还是佯怒:“你还好意思说啊?我不动一动,屁股都麻了,下次再不跟你吃宵夜了,那是玩命的工作。”
天鹤灿灿一笑:“要不我给你治治?你知道的,我有些武术,古代那种武功你知道吧?可以用丹田之气帮人疗伤的。”
叶佩茹一怔:“是不是电视里面,把双手顶在别人后背?然后头上冒热气?”
“哪有这么邪乎?”天鹤摇摇头:“没有表现这些东西,丹田之气是内治的,你身体内部会有反应,而且我相信,一次治疗,你臀部一点都不会再疼。”
“真的?”叶佩茹确实有些动心了,自从上次受伤之后,干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烦都烦死了。
“当然是真的,我干嘛骗你啊?”天鹤翻了一下眼皮子,几下乎完碗里的饭菜,站起身来:“一会到我房间来,反正小雪现在生气不会找你,我给你治完,你再去安慰她,我下午还有点事出去一趟。”
“又出去?”
“嗯,我找了一个房子。”说完话,天鹤已经走到了饭厅门口。
“找房子?你真要搬出去啊?”
天鹤摇摇头:“放一下东西,现在这个时候,又有两个高手,我必须要保险,所有关于黑侠的东西,我都要藏起来。”
说完,天鹤也不等叶佩茹说话,继续开口:“我先上去了,你吃完之后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