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鹤摆摆手:“毅哥说笑了,什么一半股份,这是笑话我,我只是一个混吃混喝的,这不,现在我不请自来,混吃来了,大家不建议吧?”
说完话,天鹤似笑非笑的看着历总和金总。
不等二人搭腔,何毅一板脸,佯怒道:“兄弟说这话,好像有些见外了吧?别说这顿,就算你要吃满汉全席,做哥哥的也要给你弄出来。”
旁边二人也点点头:“当然当然,毅哥的弟兄,也是我们的弟兄,主要是我们不知道你是毅哥的兄弟,不然今天一定给你打电话的。”
金总呵呵一笑,端起酒杯和旁边的一瓶五粮液:“来来,边喝边说。”
说着话,金总就要给天鹤倒酒。
天鹤一伸手拿过面前的酒杯,笑呵呵的说道:“喝酒不急,我今天来呢,先要处理一件事,刚才听我姐说,你们好像有些小心思,是不是有这回事?”
何毅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显然,他是了解天鹤的,特别是看着天鹤那笑的很浓郁的模样,心中就知道今天要玩完,果然,此时听到天鹤没有半点婉转的询问,转眼看向了金总和历总,眼神中有些同情,不过也只是同情而已,在江州,何毅就算得罪叶长天,他也不会去得罪天鹤。
姜琴在一旁也不作声,静静的看着天鹤如何处理这件事,而心中却是暖暖的,她发现,自从老公死后,这几年,她真的过的很没有人情味,没有人会挡在她面前,帮她处理一些酒桌上的事情。此时天鹤站在她身前,她忽然觉得,有个人帮自己,真的挺好。
听着天鹤的话,金总抬起来的酒瓶愣在空中,一脸错愕,一些生意场上勾心斗角他见过很多,两个人就算关系再不好,但敬酒喝酒还是会给对方面子的,特别是旁边有人的时候。
金总也不是什么善茬,看着天鹤那一点也不给面子的模样,脸色微微一寒,转手收回了酒瓶,话中带话的看着天鹤:“兄弟,有些酒呢,是敬酒,而有些酒呢,是罚酒,你应该懂得,虽然你是毅哥的弟兄,也是我们的弟兄,但我比你年长几岁,有些话我还是要说的。”
金总边说边摸着他那肥鼓鼓的肚皮,他的话很明白,说白了就是告诉天鹤,别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听着这话,天鹤暗暗冷笑一下,也不理会金总,而是转头看着姜琴:“姐,刚才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你放心大胆的告诉我,我今天不杀几只鸡,那些猴子真他娘的不安稳,毅哥,你今天没那还则罢了,要是你参与了,不好意思,你知道我做事的手段。”
何毅听着天鹤的话,无奈轻叹了一句,旋即耸了耸肩,显然,他没有参与,或者说,他没有直接参与。
姜琴眼神瞟了一下站着的金总,又看了看坐着的历总,最后看着何毅:“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海丽珠宝想以市价的一半收购我们公司,之后,如果说我答应嫁给金总,那么,金总可以额外的多付另外的一半。”
听着姜琴的话,金总脸色一冷,哼了一声,接着‘蹦’的一下把酒瓶放在桌上,然后坐回椅子,一脸傲然的盯着天鹤的姜琴,他并不知道天鹤的身份,他不相信江州有谁能动的了他,至少能动他的人,没有面前这个男孩。所以他有恃无恐。
天鹤咧嘴一笑,看着肥嘟嘟的金总:“你很有钱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