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鹤趴在阳台打量两个女人的时候,孙雨妍和李印雪忍不住的噗哧笑出声来。
晾衣服的老女人年约50,应该是保姆之类的干活。
“这,这……”保姆来到两人身边,一脸后怕的指着那个脑袋上盯着一个***的墨镜男:“这,太吓人了。”
“齐嫂。”孙雨妍笑容满脸拉着保姆:“这家伙可不是贼,不过他是一个混蛋,咱不理他,走,回房休息去。”
“对的对的。”李印雪小脑袋重重的点了点,三个人撇了一下天鹤,接着转身进了房间,然后关上了阳台的门。
天鹤双手扒在阳台护栏上,头戴鸭舌帽,脸带墨镜,脑袋上还顶着一个深黑金边的内衣,也不知道是这是谁的,光看大小估计不出来是谁,毕竟最小的是李印雪,最大的……也许是姜琴……或者是孙颖。
至于孙雨妍的嘛,天鹤还真没有机会去把握住!
……
3分钟之后,在一楼客厅中,天鹤的帽子也脱了放在茶几上,眼镜也取了放在一边,不过他手中却拿着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内衣,一脸苦相坐在为首的单人沙发中。
另外一旁的沙发上坐着小肚子高耸的孙颖,一脸似笑非笑的孙雨妍,俏脸玩味嬉笑的李印雪,至于姜琴和蔷薇,天鹤也不知道她们在什么地方,不过应该不在家里。
这时,保姆从饭厅端了一杯茶递给天鹤,有些无奈:“不好意思啊,我,我不知道你是……你是!!”
这个齐嫂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天鹤,反正看关系,这家伙跟几个女主人关系都不错,不过齐嫂可不管乱猜,她才来了半个月,说熟不熟,她还是有保姆的觉悟。
“齐嫂,你继续晾衣服吧。”天鹤接过茶,旁边的孙颖轻声吩咐了一句。
“好的。”
等齐嫂走后,孙颖抬了抬手,语气有些不太好:“喝吧,这么好的茶,300多一两呢。”
“好——哦不,我还是不喝了。”天鹤把茶放在茶几上,然后讪讪一笑,扫视了三女一眼,有些讨好的味道:“各位老婆大人……”
话还没完,孙雨妍和李印雪脸色顿时一红,暗暗啐了一口。
孙颖叱喝道:“别嬉皮笑脸,老实交代你的错误。”
“我有罪……”天鹤忙点头,连声说道:“我有错,我罪大恶极,我罪犯滔天,我……我很想你们!!!”
听着天鹤那油腔滑调,孙颖脸色一黑,不过天鹤那最后一句话,顿时让孙颖的心里一软。
她何尝不想天鹤?虽然每天都关住国外新闻,虽然每次都知道天鹤是安全的,可是事情越闹越大,在华夏西半球那边,十几个国家联盟都在通缉他,随时都可能出危险,她不担心是假的。
不止是孙颖,孙雨妍和李印雪的心都是微微一软,李印雪虽然比天鹤年纪要小一点,可是女人都有一股子母爱,有句话说的好,女人对待丈夫的时候,又是妈,又是媳妇,又是女儿,她们是多变的,博爱的,大度的,不过也是小心眼的,女人本就是一个矛盾体。
“你还知道回来啊?”半晌,孙颖忍住心酸,她可不想在两个妹妹面前哭出来,硬咬着牙,丢了一句话。
天鹤一脸的歉意,低头看着手捧的***,喃喃的出声辩解道:“其实我也很想回来,可是身不由己。这2个月我也想打电话回来,可是怕连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