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陈宏海语气很冷,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
陈二叔没有说话,眼神闪烁盯着房门。
“天鹤。”
门外淡淡传来一个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陈宏海和陈二叔身体顿时一颤,两个人猛然间的对视在了一起。
这个声音很熟,非常熟,十几年了,陈宏海不可能连自己儿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愣,愣着干什么?”陈二叔先反应过来,瞪了陈宏海一眼。
陈宏海忙点头,手枪也不收好直接快跑两步去打开房门。
㊣(4)天鹤一身运动服站在门口,墨镜挂在胸前,脸色淡然看着面前的父亲,陈家现在的情况天鹤刚才已经打电话给明义问清楚了,而且从明义的口中也知道,现在陈宏海正在疗养院看陈二叔。
天鹤早就来了,刚才他们的对话天鹤听的清清楚楚。
“鹤,鹤儿。”陈宏海语气不自然的有些结巴。
天鹤撇了他一眼,嘴角一翘,不过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走了进去,走进陈二叔,看着陈二叔这幅模样,天鹤眼睛一眯,语气轻柔:“您以前的身体不是还行吗?怎么这样了?”
陈二叔红着一张老脸,有些语结:“老,老了,不能跟年轻人比了。”
陈宏海此时也关了门走到天鹤身边,低声解释道:“你二爷爷这两年一直有心结,心结放不开,身体自然不好,而且年纪也不轻了,什么病都来。”
“那些长老呢?”天鹤撇了身边陈宏海一眼。
陈宏海摇摇头:“他们没来。”
天鹤冷哼一声:“我是问,他们现在有几个人吃里扒外?有几个人是自己人?”
“这个,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三长老肯定是吃里扒外的,这几年他收了不少闫家的东西,而且一直在力挺陈闫两家的合并。”陈宏海此时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天鹤,他们两个人的父子关系倒像是转换了一样。
“那就杀了他吧,留着干嘛?至于其他那些不知道好坏的,直接抓起来,一个一个审问,可杀错,不可放过。”天鹤声音特别的淡然,杀人和整顿在他的嘴里就好像说吃饭那么简单。
“现在陈家怎么变的这么弱了?”天鹤看了陈宏海一眼,又看着陈二叔:“拼了不会吗?难道你们真等着闫家把你们吞了才好?”
“鹤儿。”陈二叔声音一下子有些低沉,状态变的有些不好:“陈家没能力去拼啊,拼了只能以卵击石,闫家的后台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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