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
天鹤身边发生了好几件事,当然,有喜有忧,有好有坏。--
孙颖生了,两个六斤的小姑娘,肥嘟嘟,不知道长大是不是会不会成胖子,不过确实很可爱,特别是眼睛,跟她们的娘一样,而且说真的,有点像孙雨妍的眼睛,那一眨一眨的,从小就会勾人。
半年来,孙雨妍也怀孕了,其实做的不多,但是,几率很高,其实在第一次之后孙雨妍就发现怀孕了,现在肚子也已经鼓了起来。
姜琴也是…
不过剩下的嘛,李印雪没有动静,因为天鹤还没有碰她。杨露也没有动静,天鹤也没有碰她。蔷薇一直忙,没有时间去怀孕。
当然,除了喜事,坏事也不少,林宏至今下落不明,天鹤这半年时间,已经去七色了不下十次,可是每一次都失望而归,最后不得不动用明义的势力,可惜结果还是那样。
另外就是叶佳,姚丽等人,这半年天鹤可是没有闲着,除了每天白天上上课,晚上创造民族之外,他还在一个劲的发展后宫势力。
虽然传承之后天鹤已经淡泊名利了,可是好色一途,并不是没有执着心就不好色了的。
所以天鹤经常被孙颖等人合起伙来审讯,而且每次审讯都证据确凿,要不是天鹤使用了死皮赖脸的怀柔政-策,估计他的鞭子不会少挨。
当然,在学校,天鹤也交了很多朋友,包括女辅导员,还有一些笔友,没事写写信,在这个通讯如此迅捷的社会中,写信居然成了一种奢侈品,让人感怀良久。
笔友有燕京的王雪晴,有天鹤以前躲在他们家,也是林宏的女徒弟单媛,有江州的何琳,还有一些没有见过面的笔友,也不知道对方丑美,不过现在这个时代还能够写信怀旧的人,想来应该不会丑到哪里去吧?因为丑人都上网去欺骗男人了。
不过说起来,这半年中最让天鹤郁闷和很不爽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闫芳死了。
在三个月之前,在七色杀手的折磨下,在七色杀手大意之下,她居然自杀了!
天鹤现在的心境是放得下,不过对于闫芳,她还是会完成自己应该做的。
随后天鹤郁闷了一个多月,到现在也大概的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还有明义和明德,这两个师兄弟见面了,十几年之后第一次见面,见面之后前所未有的平淡,明德也进了神圣,不过明德说他要调查,调查当年的事情,要全部真实的证据,如果有了证据,他会不惜一切干掉明义。
天鹤也保证,只要明德一句话,天鹤随时动手,现在天鹤有自信,只要他想杀人,就算是明义,就算他有御气决,他也跑不掉,因为他没有御气决第二层,也就是传说中的武者领域。
江州大学。
“天鹤,你出来一下。”
天鹤正在体育馆里面导演寒假晚会的歌舞剧,这时,体育馆门口一个正装长服的女人抱着一摞文件过来。
“嘘嘘。”旁边几个搔搔的男同学低声吹着流氓哨:“大哥,辅导员又来找你了,你快点去吧,剩下的我们排。”
“哈哈。”天鹤夸张的一笑:“行,那你们自己练,到时候我和辅导员结婚了,请你们吃喜糖。”
天鹤的声音极大,门口的辅导员脸色一愠,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暗暗冷笑一声,小子,我让你继续得瑟,到时候让你留级,我看你怎么接近我。
在别墅内。
“天鹤,果果呢?”李印雪到处寻找果果。
天鹤坐在客厅看着电视,头也不回的摆了摆遥控器:“我跟她玩捉迷藏,她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李印雪脸色一黑:“那你不去找?”
天鹤很淡然的说道:“找不到,等她躲腻了,她自己就出来了。”
“神经病。”李印雪骂了一句接着转头离开。
次日。
孙颖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坐在饭桌前,拿出了三封信件丢给天鹤。
“你的信。”
天鹤随手一接,脸色一阵无奈:“你又拆开看了?”
“我帮你看看,现在你虽然不在外面了,但你的仇人也不少,我怕什么国外的间谍按了炸弹。”孙颖随口解释。
天鹤暗暗嘀咕了一句:这个理由说了好几个月了。
“你说我生出来的宝宝叫什么呢?”孙雨妍轻轻倚在天鹤的肩头,轻声问道。
天鹤想了想,看着皎洁的月色:“如果还是女孩,就叫三妹吧。”
“为什么?”
天鹤无奈:“女人太多了,孩子肯定也不会少,男的从一二三开始排,分别叫大哥,二哥,三哥…女的叫大妹,二妹,三妹…这样比较好记嘛。”
“陈三妹?”
天鹤点点头,一脸正色:“陈三姐也行。”
“你怎么不姓刘呢,去,别碰我,我要睡觉了。”
“喂,那我晚上找谁?”
“找小雪和露露,还有佩茹。”
“…小雪和露露就算了,她们太小,找佩茹吧。”
“天鹤你有完没完?我在上班呢。”在警局内,队长办公室里面,叶佳一脸黑气的看着面前那一脸笑眯眯的天鹤。
天鹤趴在办公桌上:“我也在上班,我在陪你。”
“我不需要你陪,你陪你那些老婆去。”
“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你的意思是,你要把我弄成家花?然后再出去找野花?”
天鹤嘿嘿一笑:“哪敢,哪敢,家花虽然没有野花香,但是,野花只能踩,家花要呵护,对了,晚上有一部新电影,3级的泰坦尼克号。”
“那叫3d。”叶佳一脸暴汗。
“…是么?哎呀,都差不多了,去不去?虽然都说不怎么样,说是跟以前一样,只是多了一副眼镜而已,不过我觉得吧,看电影不是注重它演的是什么,而是注重和你一起看的那个人是谁。”
“大哥,我要值班。”
“请假吧?或者直接辞职了。”
“辞职?我才没有你这么洒脱呢。”
“无所谓,大不了我每天都来找你。”
“你放过我吧。”
“你辞职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