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爷爷……”童鱼哇的一声哭出来,“他……他……他欺负我!”
小姑娘不能明说秦歌跟她母亲上了床,支吾半天来了这么一句,那神情那状态活脱脱一被始乱终弃的小怨妇。
这话说的,要亲命了,不带这么坑人的啊!你才多大?要是让人误会了什么,老子还做不做人了?
秦歌一个脑袋有两个大。
果然,陈千易气得眼睛都圆了,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怒道:“小兔崽子,你,你干了什么?”
老将军太了解秦歌了,这货当年在局里嘴上就像抹了蜜一样,没事儿就喜欢撩拨局里的女文员,据说哪怕他背着叛国罪名逃亡五年,到现在还有人对他念念不忘。
要说他面对童鱼这样粉嫩漂亮的小姑娘时会变成谦谦君子,打死陈千易都不相信。
秦歌那个冤哦!跟苏甜的事儿又不能明说,毕竟有过几夕情缘,而且人已经不在了,总得给活着的童鱼留些面子。
可他又不甘心被当成禽兽,只好躲远点道:“哎呦我的老首长,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是喜欢美女,可你什么时候听说我动真格过?再说,就她这样要前没前要后没后的黄毛丫头,我怎么可能有兴趣嘛!”
陈千易一想也是,当年秦歌是风流一些,但确实没听说过他生活作风有什么问题,便问童鱼:“小鱼儿告诉爷爷,他怎么欺负你的?放心,一切都有爷爷给你做主,要是他真做了什么混账事,爷爷掏枪毙了他都行。”
“他昨天晚上……”童鱼一听这话心里一喜,刚要往严重了说,忽然瞧见秦歌冲她眯眼睛,一副你敢污蔑我,我就敢说实话的贱样,只好咬咬牙改口,“昨天晚上他……偷看我洗澡。”
秦歌松了口气,这罪名虽然猥琐一点,好歹不算禽兽。
正想着,后脑勺就被陈千易当成了皮球,边拍边骂:“混账、混账、混账!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我手下怎么就有你这样的兵?整个国安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一旁方小路看他的样子就像出门踩到了一坨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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