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眼睛一瞪:“换成谁也不行!你们的长辈好歹也是一方人物,就算学不来他们的本事,骨气总该长一点的吧!七八个人打一个居然还要拎家伙,我都替你们老爹丢人……”
秦歌玩长辈的游戏上了瘾,老气横秋的教训起来没个完,一旁乔巧也从先前的震惊慢慢变成好奇。
初见时土鳖,再见时冷漠,毅然担负起抚养孩子们的重任时善良,用钱打发掉父亲时冷血,面对勾引时急色,在床上时柔情,现在又那么调皮……就像一本书,每一页都和上一页完全不同,却又足够令人惊喜。
可以虚伪也可以正直;足够无情也足够多情;有时迟钝无比,有时又善解人意;前一刻还成熟霸气,下一刻就能幼稚调皮;心胸宽阔,小肚鸡肠;即是英雄君子,也是无赖流氓……
乔巧想不出更多的形容词了,只知道这些原本水火不相容的性格好像都可以成为他的标签。
这是一个简单到一眼就能看穿、复杂到永远都读不懂的奇怪男人。
好迷人。
秦歌还在唾沫横飞的说教,女孩儿的眼睛里已经冒起了星星。
噗通!
一道沉闷的声响打断了秦歌的思想教育课,大家一起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却见那个名叫强子的年轻人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眼神空洞,一旁的武姓年轻人虽然还站着,却也已经呆若木鸡。
至于那两个女人,早就吓得花容失色,蛊惑俩年轻人停车拐回停车场的紫色眼影最不堪,黑色丝袜已经湿透,脚边也有一滩水迹,明显是吓尿了。
秦歌发现身前的黑二代们都是满脸的鄙夷,没一个对那边流露出同情神色的,有些奇怪,问崔小胖道:“那两人是谁?”
“俩地产商的儿子,家里跟我们几家有合作,而且人傻钱多,所以我们平时出来玩总叫上他们。妈的,两个蠢货,这次差点被他们害死,回头哥几个不把他俩剥层皮才怪!”
崔小胖起先的语气很不屑,说着说着就阴冷下来,颇有几分他老爹的风范。
既然都是长辈了,秦歌也懒得跟小辈计较,便说:“你们要干什么,我不管,不过最好别出人命,知道吗?”
“明白,明白,我们有分寸的。”
秦歌点点头,又指着那两个女人说:“记住她们俩,我不希望她们在齐海再赚一分钱,能做到吗?”
崔小胖舔了舔嘴唇,嘿嘿阴笑道:“这太简单了,您就瞧好吧!”
秦歌受不了他公鸭嗓音的笑声,照后脑勺就是一巴掌,笑骂道:“没你爹的气势就别学他笑,跟个太监似的,我鸡皮疙瘩都掉一地。”
崔小胖愁眉苦脸的揉着脑袋,心说我这嗓子小时候变声不知咋了就没变回来,有什么办法?你这人就算再牛逼,还能管着老子笑啊!
想是这么想,可他却连屁都不敢放,只是低着头扮三好学生。还别说,他本来长的就胖,像个球,这么一老实下来倒有些憨厚,圆圆的还有点萌。
乔巧看的扑哧一声就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