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苏酥的跟前,他轻轻拥住她,柔声问:“阿酥,你有没有事?”
苏酥能听出他语气中的担忧,但有些不明白其中夹杂着的歉疚,不过,许多年不曾体会过这样被人关心的她已经不在乎什么,只想好好的享受此刻专属于自己的呵护。
“我……”
就像孩子摔倒后总是会在大人安慰时痛哭一样,苏酥只说出了一个字,眼泪就滚滚而落。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不过,我向你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发誓。”秦歌坚定道。
苏酥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泪眼朦胧。
秦歌是因为苏酥受了自己的连累而道歉,可苏酥却以为他是在变相的告白,因为这句话怎么听都像是再说:不要怕,以后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保护你的。
女人脆弱的时候总是容易动情,于是她按耐住惊喜,吸着鼻子可怜巴巴地说:“我没事,就是好想你,从来没有过的想你。”
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两人之间的暧昧游戏在这一刻终究还是发生了质的变化。
秦歌愣了一下,知道苏酥误会了,可是这个时候是不适合解释的,就笑了笑,说:“既然没事,那就跟小鱼儿先回家,我一会儿就回去。”
“我不……”
“听话!”秦歌温柔而不失霸道的打断道,“接下来是男人之间的事情,你不适合在场,不用担心我,一群垃圾而已,我还没有放在眼里。”
苏酥从来都不是一个特别坚强的女人。远离家庭,独自一人去万里之外,甚至满世界危险的地方乱窜都只是她因为对姐姐的恐惧而逃避罢了。
事实上,自从八岁经历那次噩梦之后,她无时不刻都在希冀着有一个强大无比的人来保护和疼爱自己,可是她同时又讨厌男人,所以就只能用各种探险来强迫自己勇敢。
初次见面时,她被秦歌无礼的侵犯破除了心理障碍;鱼龙危机时,秦歌随手给她的那二百亿又在她的心防上敲开了一条裂缝;现在,秦歌的告白与不容置疑的命令,就像一双蛮不讲理的大手一样,狠狠的撕开了她包裹在外面的壳,露出了里面只属于小女人的心。
女人对男人的爱从来都只有两个字——臣服,这是基因早就决定了的,如有例外,那也只是因为她们的男人还不够强大,或者她们的爱还不够纯粹而已。
可怜的苏酥沦陷了,就连秦歌随口说的“男人之间”这四个字都让她下意识的解读出别的含义来:男人要做事了,身为“男人的女人”的她,自然要乖巧的等在家里,等着自己的男人得胜归来。
于是她再不多说一个字,踮起脚尖在秦歌唇上吻了一下,就带着童鱼离开了酒吧,薛笛还不想走,被秦歌瞪了一眼,也只好跟着离开。
酒吧里的那些混混没人敢拦着,秦歌刚才出手的狠辣与霸气足以让他们震撼。
小流氓不怕打人,但让他们杀人,至少得有**成会吓尿裤子,秦歌一出手就弄残废一个,显然是个不在乎人命的狠角色,保不齐下一次出手就会死人,谁愿意冲上去当那个倒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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