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甜拒绝了他,却选择了我,当然会让他不满,不过佳人已逝,他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忍着,可他千不该万不该,竟然对小甜甜的妹妹苏酥也动了心思,再发现阿酥跟我之间……嘿嘿!黄哥,这事儿换你,也肯定忍不了了吧?!”
刀疤黄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喜欢的两个女人都被一个人抢走了,确实足以让人发疯。不过,秦先生是年轻人中拔尖儿的人物,有美人倾心也是理所当然,他苏狼算什么东西,吃不上天鹅肉就恼羞成怒,不惜挑起鱼龙内斗,实在是该死!”
秦歌摊开手,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贱模样说:“对此,我也是很无奈啊!一点办法都没有。起先,他的手下骚扰小鱼儿,我忍了;后来又去我的孤儿院收保护费,我也忍了;昨晚竟然连苏酥都敢挟持,再一再二不能再三,真当我秦歌是任人欺负的吗?”
“混账东西,真是不知死活!”刀疤黄义愤填膺的骂了一句,又问道:“那这事儿您是怎么想的?要不……我召集兄弟们开香堂,好好治治一下苏狼这个目无尊上的家伙?毕竟都是自家兄弟,真闹的不可开交也不好。”
秦歌假装皱眉思索良久,才摇头道:“还是算了吧!这三次事情都不算大,而且苏狼也吃了亏,他要是不蠢,应该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贸贸然开了香堂,以他那种鲁莽的性子来说,很可能会当成奇耻大辱,到时候再弄得我们之间没了和解的可能,就得不偿失了。”
“是是是,还是秦先生想的周全,但愿苏狼能够迷途知返,理解您的一番苦心啊!”
马屁拍完,刀疤黄就不再提这事儿,又开始劝酒扯淡起来。
喝酒的间隙,秦歌无意间转头看了看薛笛,给吓了一跳,只见这姑娘不知何时脸红的像火烧,下巴低的都戳进胸脯里了。
转念一想,他就知道为什么了。刚才他思考如何忽悠刀疤黄的时候,虽然是假装轻嗅薛笛颈项间的味道,自己没啥感觉,可对薛笛来说,却是两人第一次真正的亲密接触。
当时,秦歌的嘴与她耳下皮肤之间近在咫尺,呼出的热气让她整个人都晕陶陶的,不害羞才怪。
让女人最快摆脱尴尬的办法就是惹她生气。
男人在一起喝酒,话题本来就离不开女人,秦歌一见薛笛这样,跟刀疤黄的交流就变的露骨起来,说到兴奋处,还提议让刚才出去的那二十多个小姐换上各种情趣内衣进来走秀。
听着两人肆无忌惮的品评小姐们身上各个部位的妙处,薛笛羞涩立马就飞到了爪哇国,瞪秦歌几眼,不管用,手指就重重的拧在了他腰间的软肉上。
嘶!好心好意帮你解围,你咋还动上手了呢?
秦歌才不是能吃亏的性子,腰上一疼,搂着薛笛肩膀的大手就落了下去,正好捏住一枚早就垂涎三尺的豪ru。
薛笛身体一僵,手上的力道瞬间就没了,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体会着胸部麻酥酥的感觉,再也没心思去管秦歌怎么去评论那些女人了。
又扯淡了一会儿,秦歌起身告辞,刀疤黄客气的挽留一番就将他送出了夜总会大门,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没多久,苏狼就推门进来,急冲冲的问:“你下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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