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应该把衣服脱下来了?”
这句话,秦歌说的既不失柔情,又带着点色迷迷的味道,单纯的涂抹伤药立刻就被这厮给弄得好像初夜一般。
薛笛觉得自己此时的脸一定烫的可以煎鸡蛋,明明穿的严严实实,却感觉自己在秦歌的眼前已经一丝不挂了似的,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一阵阵的发麻,让她想伸手挠一下,却又不知道该挠哪里才好。
要不要脱呢?是全脱?还是只脱上身?话说,自己是专门跟旅馆老板娘学的正统和服穿法,里面是只有一条内内的呀!这样……脱上身和全脱还有什么区别?
“哎呀!你看我这脑子,你后腰疼,肯定使不上劲儿吧?!我来帮你好了。”
这时,秦歌忽然开口这样说道,让薛笛瞬间就长长松了口气!
虽然,让秦歌动手应该更羞涩才对,可不知怎地,不用自己做出决定,她反而轻松下来。
这是典型的鸵鸟心态:遇到问题就像鸵鸟那样把头埋进土里,把命运交给上天,只做一个结果的承受者,这样,到了后悔的时候,还可以自我安慰说不是自己的选择,是被迫无奈。
正式和服的腰带一共有两层,外面那层不是系上的,而是塞在前面,所以秦歌伸手轻轻推了推薛笛的身体,将她从俯卧翻成仰躺。
薛笛紧闭着眼,通红的俏脸上满是即将上刑场般的紧张与凝重。秦歌看的好笑,就俯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说:“小笛,你这个样子是想说,接下来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怎、怎么可能?”薛笛猛然睁开眼,支支吾吾道,“我……我可警告你哦!不准对我……对我……”
“对你怎样?”
“对我使……使坏!”
“那……”秦歌拖着长音凑近她,坏笑道:“怎样才算是使坏呢?”
两人现在头部的距离近在咫尺,秦歌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让薛笛的心都快要跳到了嗓子眼儿。
“你……你……”大胸女警无助的“你”了好一会儿,一着急,专属于警察的无畏彪悍气质总算苏醒,一把推开秦歌,蹙眉道:“就是你现在这样!”
秦歌哈哈一笑,不再逗她,伸手就将塞在里面的外层腰带一端给抽了出来,并小心翼翼的稍稍托起薛笛的腰肢,将缠了好几圈的腰带一层层解了下来。
薛笛能感受到他动作的温柔,起初的那种甜蜜感觉再次浮上心头,有些激动的情绪就慢慢平静下来,有心仔细体会,忽然想起自己刚才好像有什么话要说,用力回忆一下,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是什么了。
和服的第二层腰带是在后面系上的,于是秦歌又轻轻将薛笛给翻了回来,解开带扣,再重复一遍刚才的动作,薛笛身上的衣服就再也没了束缚,只要抓住衣领向下一拉,她的整个背部就会完全暴露在秦歌的眼前,可惜这会儿她正在努力回忆想说的话,根本就没意识到。
秦歌此时的表情看似平静,其实心里也矛盾的厉害。
要不要对薛笛下手呢?
他早就对大胸女警垂涎三尺了,如果现在的情景发生在一周前,他的心里就绝不会出现任何犹豫,可现在他跟安彤甄的关系不清不楚,再把薛笛给办了,回头事情要是败露了怎么办?
要知道,安彤甄和薛笛的关系可不像崔小胖那俩双胞胎姐妹女朋友,她们可是亲亲的小姨和外甥女,长辈与晚辈的关系,共侍一夫所需要的勇气与要背负的道德压力绝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
秦歌甚至可以预见到,一旦事情败露,薛笛一定会恨他和安彤甄一辈子。
为了图一时之快,最后付出三个伤心人的代价,值得吗?
思来想去,他也没想出一个万全办法来,只好压下心底的**,强行让自己恢复清明,深吸口气,双手抓住薛笛的衣领向下一拉。
“我想起来啦……”就在这时,薛笛忽然支起上身,开口说道。
原本她是俯卧的姿势,衣襟被上身压着,秦歌要扒下来并不是那么容易,所以他稍稍用了点力气,可她突然猛地这么一抬上身,阻力没了,衣服一下就被他给拉到了腰部。
两个人同时石化了。
薛笛胳膊肘支着上半身,胸前两颗豪ru因为地心引力呈现出完美的水滴状,轻轻摇晃着,仿佛两枚枝头熟透了的果实,光是看一眼就能想象得出它们是多么的鲜美多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