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我这个样子还怎么见人嘛!”
耍完小性子,杨娇娇又开始趴在秦歌的怀里撒娇,让人不得不感叹:无论什么样的姑娘,在经历过从女孩儿到女人的转变之后,总会变的更加迷人。
“没关系,”秦歌轻抚着怀里姑娘光滑的脊背,宠溺道,“不能动就不要动,你今天就在这里休息好了。”
“那你的计划怎么办?”杨娇娇问。
秦歌耸耸肩,说:“无所谓啊!本来也只是在婚礼现场装装逼,然后再打打所谓贵族们的脸而已,哪有我家娇娇的身体重要啊?那些人,我派手下过去吓唬吓唬就好。”
“不要!”杨娇娇摇了摇头,然后自豪道:“我也想当场告诉他们一声:我杨娇娇不是京城那些只能当联姻工具的大小姐,我的男人,是他们只能仰望,而且必须俯首敬畏的存在。”
这个世界上,大多数女人都是为了让别的女人羡慕嫉妒而活着;而男人,则是为了获得崇拜,各行各业各种人的崇拜。
其中最重要的一种,就是自己心爱女人的崇拜。
杨娇娇这句近乎宣言一样的话,让秦歌的虚荣心瞬间达到最高值,满足的不要不要的。
可是这样一来,就必须想办法缓解姑娘xiati的疼痛才行。
俩人躺床上愁眉苦脸的琢磨了很多种办法,当杨娇娇想要上查询有没有这方面见效快的药时,秦歌才一拍脑袋,想起了自己空间里那瓶从“药神”那里得到的外伤药膏。
女人初夜之后会疼痛的原因大家都知道,当然算是外伤。
药膏的问题解决了,可上药又成了大麻烦。
昨晚按照秦歌要求能坦然做出许多羞耻姿势的杨娇娇,此时却死活都不肯让他帮忙涂药,用力拽着被子把自己裹紧,连看一眼都不让。
秦歌拿她没办法,就取笑道:“昨晚你那么疯,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让我看了个遍,这会儿害羞个什么劲儿呀?”
杨娇娇用被子捂着脸,被子里的脚却踹了他一下,说:“讨厌!那时候是晚上,现在是白天,怎么能一样?”
秦歌转头看看严严实实的窗帘,再看看头顶的灯,无奈吐槽道:“这光线有区别吗?”
“我不管,我说有就有。”杨娇娇开始不讲理。
秦歌看看表,估计着再有一个小时就该有仆人来伺候杨娇娇梳妆了,眼珠子滴溜溜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就笑眯眯的下了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好吧!你不愿意让我涂,那我去叫曼姐过来好了,她是女人,跟你关系又好,你总没意见了吧!”
“不要!”杨娇娇猛然掀开被子,大声道,“你要是敢叫曼姐过来,我就跟你拼命。”
秦歌忍住笑,皱眉道:“那怎么办啊?”
杨娇娇仔细体会一下那里灼烧一般的疼痛,瘪着嘴考虑半天,最终也只能认命的往那儿一躺,红着脸说:“好啦好啦!姑奶奶让你涂就是,不过你不能偷看!”
能摸不能看,这算什么?女人天生都是鸵鸟心态的实践家么?
当然,秦歌知道这只是人家姑娘傲娇而已,反正趴在那个部位,有没有偷看她才不会知道?
所以,他一句废话都没有多说,点点头就掀开了被子。
就在这个时候,他一直戴着的耳塞中响起了手下汇报的声音:“主人,白承华刚刚联系到我们,表示希望能够私下里与您达成和解,而且,似乎他还有进一步合作的意愿。”
秦歌表情不变,细心的把药膏涂在杨娇娇红肿的部位,心中却在冷笑。
猎物上钩,白家千年堡垒崩塌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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