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道了声谢,转过身清清嗓子,锐利的目光先是扫视了一遍台下宾客,然后特意在唯一还坐着的白震脸上逗留片刻,才压压手笑道:“都坐都坐,这么客气干嘛?搞得我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宾客们面面相觑,接着便在“哗啦啦”一阵嘈杂声中坐了下去。
这时候听话一些准没错,没见白家的护卫全都被人拍成苍蝇了吗?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秦歌,秦朝的秦,情歌的歌,至于会不会变成挽歌的歌,就要视大家今后的态度而定了。”
说完这句,秦歌忽然发现有不少宾客都是一脸的茫然,这才反应过来,因为白家的商业重心不在华夏,所以在场的来宾中约莫有近一半的人根本不是华夏人,他张嘴一口华夏语,那些人能听得懂才怪。
不过他并不在乎,反正接下来的话说给外国人听也没啥用,于是就继续用华夏语道:“说起来,你们这帮人确实挺难搞的,我一个星期前就派人去打听你们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或秘密,到昨晚为止才掌握了你们中三分之二多一点的人,险些让我今天装不成逼呢!”
这笑话很冷,而且很没水平,所以下面的人根本没什么反应。
秦歌瞬间想起了在印尼赌场冒充恐怖分子头头的乌达米·卡普,那小子讲的笑话也很挫。
尴尬的摸摸鼻子,他继续道:“好在我的手下还算争气,紧赶慢赶,总算在一个小时前摸清了剩下三分之一人的底细。不过,虽然你们都是被我要挟的,但我还是要对你们的配合表示一下感谢,没有你们,我今天的打脸绝对不会打的这么爽,真的,非常真诚的感谢。”
台下还是没什么反应,不过有不少人脸上都露出了怪异的表情,显然人生最大的隐秘被人掌握的滋味儿并不是那么好受的。
“冥王阁下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只为打一打老夫的脸面,老夫深感荣幸。”
一直拄着拐杖纹丝不动的白震忽然笑呵呵的开口道:“不过,冥王为了区区一个女子不惜得罪小半个亚洲的政商两界权贵,这算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豪迈?还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愚蠢?接下来你又该如何收场?老夫十分期待!”
听了白震的话,秦歌高兴的差点儿冲下去捧着他的老脸亲上一口。这特么哪儿是讽刺啊!分明就是专门送给他泡妞的助攻。
这种机会要是不把握住,是要遭雷劈的,于是他立马转头望向杨娇娇,深情款款的说:“为了心爱的女人,再愚蠢一些又能怎样?”
话说的很肉麻很恶心,但是女人还就吃这一套,杨娇娇眼眸里的幸福瞬间涨满,很有要溢出来的趋势,就连她身后那些不知所谓的伴娘们都个个满眼小星星。
男人为了自己不惜与全天下为敌!
这是全世界女人心底都有的浪漫梦想,不管它有多么的不切实际,依然都是她们人生最大的向往。
“更何况……”说完情话,又悄悄给不远处的丁曼抛了个媚眼之后,秦歌的目光再次转向白震,手指点着下面的宾客,轻蔑道:“就凭他们,也配给我脑袋上扣‘愚蠢’二字?”
“政客无耻,商人无情,这世界上,没有什么秘密能够要挟他们一辈子,冥王阁下应该不会不懂得这个道理吧?!”白震沉声道,“你手里的筹码迟早都会过期,到那时,你又该如何面对?”
“刚才已经说过了,我是情歌还是挽歌,完全取决于他们今后的态度,如果到时有人冒头……”说到这里,秦歌一脸无聊的掏了掏耳朵,然后轻描淡写道:“直接杀掉就好喽!”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因为眼界远近因人而异的缘故,所以听懂的宾客中,有人震惊无语,有人则怒目而视,当然也有人面色苍白。
不少外国人见状纷纷询问身边懂华夏语的人,得到答案后同样也是这三种反应。
“说到秘密……”
这时,秦歌忽然表情古怪的笑了起来,看着宾客们说:“在外边,你们都是有头有脸有身份证的人,跺跺脚,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也能颤三颤,贪点钱养个情人私生子啥的一点都不稀奇,可某位德高望重的仁兄,你收藏几大箱子处女用过的卫生巾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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