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也是一百多岁的老头子啦！

这句话让秦歌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连忙抓住女孩儿的手臂急问道：“月月，师父现在是……是什么样子？”

月月的目光有些躲闪，似乎不敢看秦歌似的。

“还……还好吧！”

“什么叫还好？”秦歌眼泪都快下来了。

他这才想起，修士只有在凝丹之后才可驻颜，也就是说修炼到坎丹境才能让自己不再继续老去，而他是刚刚才升级到坎丹的……

难道……老子现在的模样是个一百多岁的老头？

秦歌越想越心惊，低头想要照照水面，却因为动作太大导致水波荡漾根本看不清，急得满头大汗了才记起自己储物空间里有镜子，刚拿出来，还没来得及看，月月就忍不住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显然这丫头是在耍他。

秦歌瞬间松了口气，不过还是看了看镜子，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变化，不由一愣，便道：“别笑啦！快告诉我，师父的容貌为什么没有变化？”

月月擦擦笑出来的眼泪，说：“九九姐在宝库的时候发现了一瓶上品驻颜丹，就带了来，姐姐们在修炼之前就吃了，那时你已经入定，还是我亲手喂的你呢！”

秦歌这才完全放下心来，狠狠刮了一下女孩儿挺翘的鼻头，说：“死丫头，小时候那么乖，人长大了，胆子也大了是吧！都敢戏弄师父了。”

月月就抱着他的手臂开始撒娇。

因为是在水中，两人身上都湿漉漉的，秦歌的胳膊明显能感觉到女孩儿胸前微微的隆起，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干咳一声，问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吃的？十七？十八？”

月月摇摇头，说：“我没吃。”

“没吃？”秦歌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大惊失色道：“你十七八岁的时候就修到坎丹啦？”

月月骄傲的点点头，说：“那当然，人家是天才嘛！”

秦歌一想也是，这丫头在外面的时候，五年就能修到艮元；泡在上品灵泉里修，八年到坎丹，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但即便是这样，也让他相当的汗颜无地，要知道，他可是足足修了八十多年才到坎丹啊！整整是月月的十倍，哪儿还有脸当人家的师父？

“那……你现在什么境界？”

月月闻言，小嘴立刻就噘了起来，郁闷道：“我用了八年修了四级十二层，剩下的七十多年却只修了一级三层，现在才震灵初期。”

“才震灵初期？”秦歌哭笑不得道，“丫头，知足吧！你已经让师父我无地自容了好不好？要是你再厉害点儿，师父可就真没脸见人了呀！”

月月虽然年龄已经不小，但是这些年一直都是在灵泉里度过的，与世隔绝，所以性子还和小孩子一样，郁闷来的快，去的也快，听了秦歌的话立刻就没事了，莞尔一笑，说：“那师父你可惨了，我虽然是第一个修到坎丹的，但却不是修为最高的哦！”

“最高的什么境界？”

“归虚级，也就是假圣。”

秦歌觉得自己心脏有点儿受不了，哆嗦着问：“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