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转头对大乾国假圣说道:“老头子,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他娘的,我兄弟要长相有长相,要身家有身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用得着去jian杀?拜托你们就算闲得无聊想诬陷个人来玩玩儿,也得挑个看上去靠谱点的吧!”
“荒谬!”大乾国假圣讥讽道,“照阁下所说,这天下间所有相貌财富过人者,都是好人喽!”
“难道不是吗?”秦歌笑道,“我看你也是仪表堂堂,而且头顶发簪乃是极品翠玉,想必资财颇丰,如果我说的不对,那你肯定不是好人!”
大乾国假圣大怒,“胡扯!你这纯粹是胡搅蛮缠。”
“滚你妹的胡搅蛮缠,”秦歌也瞪起眼,大声道,“老子说的是会不会jian杀的问题,你跟老子扯什么好人坏人?告诉你,想玩儿偷换概念,老子是你祖宗!”
那名叫司蓝的大眼睛少女吃了丹药正在闭目疗伤,听见秦歌的话顿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旁边夏子义吓了一跳,慌忙紧张道:“师妹,你怎么样?是不是岔气了?”
司蓝摇摇头,满眼笑意的说:“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你这种敦厚君子居然会有那样一个大哥。”
夏子义不解,问:“哪样啊?”
司蓝歪着脑袋想了想,又笑了一下,说:“就像个土匪一样。”
夏子义微微一愣,也跟着笑起来,说:“这便是我大哥的潇洒之处了,他做事向来随心所欲,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说的。”
司蓝点点头说:“我现在相信无咎是他杀的了,这样的人能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一点都不奇怪。”
“我从来都不怀疑这一点。”夏子义咧着嘴傻乐起来。
那边,大乾国假圣被秦歌气的须发皆张,要不是担心打起来让霍尹和金乌国假圣渔翁得利,他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嚣张的年轻人。
猛地一甩袍袖,他冷哼一声,说:“夏子义做下恶事,人证物证俱在,任你口吐莲花,今日也甭想为他脱罪!”
秦歌耸耸肩膀,说:“哦?是嘛!人证在哪里?物证在哪里?让我瞧瞧。”
大乾国假圣拿出一枚玉佩来,怒声道:“物证在此,乃是在那位可怜的女修手中发现的,已有十数人证明,这枚玉佩就是夏子义平日里的佩戴之物,哼!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秦歌瞅瞅那枚玉佩,发现确实是印象里夏子义戴在腰上的那枚,不由转头看向夏子义。
“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儿?”
夏子义脸现难色,偷眼看看身边的司蓝,然后低声道:“那、那是前天我送给司马嫣的定……定情信物。”
“哦!原来是这样啊!”秦歌似笑非笑地看着大乾国假圣说:“如此说来,那位‘意外’发现了我兄弟的暴行、并揭发他的人证,应该就是司马嫣喽!”
大乾国假圣看向霍尹,霍尹无奈,只好开口道:“司马嫣,出来为秦先生介绍一下你所看到的情况。”
片刻后,司马嫣从天玄宗的弟子群中走出来,低着头来到秦歌的面前,弯腰施礼道:“司马嫣见、见过秦先生。”
秦歌冷冷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淡淡开口道:“小黑,吃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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