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九九是猫女,天然自带猫的优雅和妩媚属性,这样似嗔还怨的说话,要换成以前,秦歌这种色之恶鬼恐怕心都能酥了。
可今天他非但毫无反应,还冷冷的看了九九一眼。
这一眼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瞬间就攥住了九九的心脏,止住了她委屈的眼泪,和满腔满肺想说的话。
上次秦歌这么看她,还是两人刚见面,她让十岁的月月给秦歌敬毒酒的时候。
慕容九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她知道,此时的秦歌很生气,生她的气。
慕容九九很害怕,公孙邵君也很害怕。
本来以为遇到的只是个牛b的路人甲,威逼不行,不代表利诱不行,咱可是一国太子,要啥没有?
可他万万没想到,事情就是那么寸,搞了半天,遇到的是那小娘们儿的师父,这特么还能怎么办?
只剩下求饶了。
“这……这位前、前辈,我……”公孙邵君艰难的开口道,“我实在不知慕容……慕容小姐是您的爱徒,多、多有冒犯,还请恕罪。”
“呦!堂堂的金乌国下任国主终于肯求饶啦!我以为你会硬气到底呢!”秦歌阴阳怪气道。
公孙邵君用力扯了扯嘴角,赔着干笑了两声,再没有了一点顶级贵公子的模样。
秦歌又拍了拍他的脸,道:“说说吧!把我徒弟伤成这个样子,总不能一句‘多有冒犯’就算了。”
“当、当然不会,”公孙邵君连忙说道,“前辈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邵君无不应允。”
“嗬!一国太子说话就是不一样,大气!”秦歌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对此,公孙邵君除了再干笑两声,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才好。
秦歌背着手绕着他走了一圈,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令堂可还健在?”
公孙邵君微微一愣,不明白秦歌突然问自己母亲做什么,但还是乖乖答道:“劳前辈动问,家母已于前年仙逝。”
“噢,原来如此,”秦歌点头道,“怪不得你老爹对那个有八个翅膀的小妮子那么好,感情是打算续弦啊!对此,你怎么看?”
公孙邵君脸上的怨毒一闪而逝,回答道:“子不言父过。”
虽然话说的恭敬,但“过”这个字已经足以说明他对于父亲的不满。
秦歌嘴角冷冷一翘,抬起手拍了拍公孙邵君的肩膀,说:“我有一件事想让你替我去办,不知你可愿答应?”
让去办事,那就代表不会被杀,傻子才不答应。
公孙邵君点头如鸡吃米,连声道:“愿意,我愿意,但请前辈尽管吩咐。”
“好!”
秦歌说着,忽然凑到公孙邵君的面前,死死盯着他的双眼,口中所说的话犹如数九寒冬。
“我要你回去找个机会……把你爹杀了!”
声音很轻,但听在公孙邵君的耳朵里却犹如晴天霹雳,他身躯震了一下,这才发现已经恢复了自由,可他的第一个动作却不是逃跑,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前……前辈,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