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们都拿着地图欢天喜地的寻宝或者历练去了，慕容九九却留了下来。

“你刚才不还急着要去找法宝么？”秦歌把自己的八卦牌都掏出来，蹲地上胡乱扒拉着，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

刚刚经历过对古子璇的妥协，他对于跟女徒弟单独相处实在有点发怵。

慕容九九是个聪明的女子，知道跟秦歌这种混蛋说话就不能绕弯子，否则三两句就能被他胡扯到十万八千里外去。

于是，她直截了当的说：“我有话要问你。”

“怎么跟师父说话呐？真是惯的你太厉害了，一点礼貌都没有。”秦歌开始撒泼。

慕容九九不为所动，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没一会儿，秦歌就败下阵来，破罐子破摔的往地上一坐，“问吧问吧！问什么都可以。”

慕容九九一见他这副样子，就隐约猜到了什么，头顶的耳朵不由黯然的耷拉下去。

“你跟子璇师姐……”

“是的，我答应她了。”秦歌很干脆的承认道。

慕容九九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为什么？因为她比我漂亮？还是因为她是人族？你不是说过很喜欢我的耳朵和尾巴吗？”

“瞎说什么？你的美貌一点都不输给她，而且这跟人族妖族也没关系，你师父我的胃口一向很好，来者不拒的。”

“那你为什么接受她却拒绝我？”

“因为她跟你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我还是不如她，对不对？”

秦歌扶着脑门儿，头疼道：“我的好姑娘，咱能不胡思乱想不？这根本就不是你们谁好谁坏的问题，懂吗？”

“那是什么问题？”

“这么说吧！我问你：你觉得跟我在一起，会快乐吗？”

慕容九九想都不想就点头道：“当然。”

秦歌笑笑，又问：“那在与子璇共侍一夫的情况下呢？甚至不光是她，我还有很多女人，你确定自己将来在面对她们的时候，还能快乐得起来吗？”

慕容九九怔住，沉默不语。

“你看，这就是你与子璇最大的不同。”秦歌继续说道，“别看她总是冷的像一块冰，那是因为父母轻易的抛弃让她失去了人生的依靠和方向，其实内心脆弱的一塌糊涂，就像一棵树藤，只要有一个坚实的依赖，哪怕我再花心，她也甘之如饴。

而你则不同，你聪明、漂亮、自信、骄傲，即便是面对她天下第一的容貌也毫不气馁和退缩，这样的你，配得上三界所有的男人，也值得他们像无价珍宝一般的宠爱，怎么可能甘心与他人共享感情呢？”

“我也可以的！”慕容九九忍不住脱口而出道。

“傻丫头！”秦歌起身摸了摸猫女的耳朵，柔声道，“我说这些不是为了逼迫你妥协，而是想让你看清自己心。能让人相爱相知的只能是幸福，一旦有了痛苦，那在一起就是伤害和煎熬，明白吗？”

“可是……可是……”慕容九九流下泪来，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可是我、我喜欢你呀！”

“喜欢就喜欢呗！”秦歌臭屁道，“被女孩子偷偷喜欢这种事，我早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