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骂,我宝贝他!”
英疆说着,用手臂一把勾住叶铭阳,一下一下的摸头。
那个样子,倒像是一只老猴子给大猴子捉虱子。
林霜霜“噗嗤”笑出来,说:“还有啊,您老不能总是惦记着摩托车,您又骑那么快,真的挺危险,您要喜欢自由些,我买个自行车给您吧?”
“这……丫头啊,这个代价,有点大呢!”老人撅嘴。
林霜霜从包袱里随便摸出一个鼻烟壶给老人看看:“要是您不骑摩托车,那这个,我……送您!”
老人瞪大眼:“哦,哦,镶金珐琅瓷!哦,哦,我不骑了,我一定不骑,我自行车就行,我一定不骑摩托车!给我!”
“嗯,给!说话算话啊!”
“算话算话!还有呢?还有什么样儿的,给我看看。”
“不看了,正事要紧,等您老什么时候教好我,治好了您徒孙女婿的异能缺陷,我再给您看!”
“好嘞!哎呀,太高兴了!走走,收蛊虫去。不过……”老人笑容还在脸上了,但回头看看林霜霜,不免开始发愁:
“我还是想不起来怎么收了,我只知道,得让他自己爬到瓶子里,千万不能赶它,戳它,弄伤它,否则它要是躲到宿主的心脏去就不好了。”
林霜霜微皱眉:“我们先去看看再说吧,那个妇女现在什么情况我们还不知道呢。”
三个人出了门,往服装厂方向去。
途径镇zf门口,林霜霜想了想,和英疆说:
“那个得病妇女和龚阿婆认识,你们在这等一下,我去和龚阿婆打听打听情况,不然我们突然的去收虫啥的,人家也不理我们。”
龚阿婆茶叶蛋卖的差不多了,正准备收摊,看见林霜霜来,有些惊讶:“哟,小林,你急急的,去哪儿呀?”
“我找你。阿婆,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个,就和赵元祥家不和的那个婶子,是不是得了病?”
林霜霜一问,龚阿婆茶叶蛋摊子也不收了,说:
“你说沈金花啊?可不是!可怜哦,全身肿得发亮,吃东西也没胃口,吃了就吐,晚上也不能睡,总觉得身体里头有个虫在爬!卫生院的医生说了,他们没见过这种病,让沈金花到市里大医院去治。可沈金花家里穷得要死,哪里有钱去大医院啊!这不,正和赵元祥家吵吵着,想让赵家弄几个钱出来,不过估计难,都知道赵家小气。”
林霜霜又问:“那这个沈金花,为什么要和赵元祥家去吵呢?难道是赵元祥家让她得病的吗?”
龚阿婆:“唉,这个说来话长了,反正两家一直不和,之前呢,沈金花家一直觉得是赵元祥家挡了她家风水,这几天呢,赵家二女儿不是莫名其妙被人杀了吗?赵家就办丧事嘛,就得把些个旧东西都拿去屋子后头的河边烧,叫烧晦气,这你懂吧?”
“丧事人家都是这么干的。可赵家拿去后头河边的东西,就要经过沈金花家。沈金花就说,这是赵家把晦气东西过给他们家了,所以才让她得了这个怪病,得让赵家出点钱,或者给沈金花请个道士来做做法事,兴许就好了。”
“这种话,赵家哪里会认?请道士也不便宜啊,赵元祥老婆自己都气得要死,平白的女儿被杀了,哪有功夫理沈金花?任沈金花在赵家外头又哭又闹的,这不,好多人都去看,眼见得沈金花浑声浮肿,像要死了,赵家也没开门出来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