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霜和党橙橙紧紧的抱在一起,真的是劫后余生那种无法描述的后怕。
林霜霜凑近党橙橙耳朵,激动的说:
“是铃木裕子!这个坏女人,她想推倒大象压死你,是大象在最后一刻救了你!橙橙,铃木人不如动物!那些奖牌和钱,我宁可丢了也不会还给她了,现在我不能闻见那些动物的味道,去了也帮不上忙,你帮我去跟着马戏团,看他们怎么处置莲花大象,千万不要让他们杀了它!”
党橙橙手拽着林霜霜衣服,拽的紧紧的:
“恶毒的女人!我说呢,她每次看见我都是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我想,是因为现在我是游泳这项金牌数最多的运动员,取代她了吧?也会在下届澳运会对她有威胁吧?这什么人啊!输不起就不要出来参加比赛,现在竟然还想杀人,这种人怎么能当运动员?!姐姐你放心,我马上跟着去看好大象。”
“好!那,给你钱!我自己的,也有贼掉的,还有……”林霜霜把包包里的钱都塞给党橙橙:
“哦,我刚才随手拿一个奖牌砸她了,挺好,竟然摸到的是个银牌,现在这儿还剩铃木的两个金牌……”
林霜霜把奖牌绶带上有铃木名字的字条一下子撕了,塞给党橙橙,说:
“小心别给人看见。这些驯兽师只认钱,有了这些,多少能帮着延缓下大象的命。”
党橙橙拿了,说:“姐你放心,我一定不让他们杀了大象。你快点回去吧,现在这里一团乱,小心你肚子里的孩子啊!”
“嗯,我先回去,你处理好了也早点回来,别让我担心。”
姐妹俩相互叮嘱着分了手。
林霜霜用手帕捂住口鼻,跟随着观众离开了体育馆。
回到酒店,打开电视机,当地的新闻倒正好在讲这个事情。
但是印杜语,林霜霜听不懂,只看见一些驯兽师控制着大象还鞭打它的影像。
林霜霜“啪”的关掉了,跑到卫生间又是一阵吐。
直等到第二天的中午,党橙橙才回来。
林霜霜从床上跳起来:“怎么样?”
党橙橙一脸疲惫,但笑了:
“没事了。我和侬蓝帮着大象作证,大象在最后关头还奋力的推开我们,是比人类还友善的动物,还有,姐姐,你知道吗,铃木的恶毒不单单是要推大象,而是她手里还有一种小型针筒,似乎是要给大象打一种类似于麻醉的东西,确保大象一定会倒呢,这都够得上蓄意谋杀了吧?可怕吧?”
“本来大和代表团要组委会和当地承办方作出天价赔偿的,但是,铃木不是被你打晕倒了吗,手里的东西没来得及收起来,人家印杜人也不是吃素的,把铃木运到医院,很快就查出来了。这个东西作为证据一拿出来,大和代表团那边竟然一下子不帮着铃木说话了,还说铃木所做的都是个人行为,跟代表团无关,撇清关系撇得快得不得了。”
“那既然没有人帮铃木说话了,我就偷偷的去找了马戏团,就把钱啊奖牌啊全部给他们了,让他们不要再打大象。马戏团团长答应了,说打它不过是做做样子,省得主办方要他们赔钱,只要主办方不追究了,他们就会带大象回去,不打它了。”
林霜霜不断点头:“那就好,那就好。那铃木本人呢?有没有又搞出幺蛾子?”
党橙橙笑着说:
“嗐,我也担心这个恶毒女人再搞出什么事来,所以我还想法子去了医院一趟,我找了医生,冒充是大和人,问医生她的病情,印杜医生的英语还蛮好的,说铃木头部受伤了,要动手术,还有脊椎被大象鼻子重重敲了一下,出了问题,大概率以后不能游泳了,她还出啥幺蛾子啊!”
林霜霜撑大眼:“哈!真的?”
党橙橙:“真的!自作孽不可活的,她自己估计都没想到会这样。而且大和人啊,最是会趋福避祸呢,这次她没怎么拿奖,她创造的神话已经破灭了,她的队友都没到医院看她,印杜医生说的,说没人看她,我是第一个!”
“啧啧!这人做人也是够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