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劝诫：“顾徭同学，你冷静一点……”

冯主任脸色白了白，紧张的险些咬着舌头，“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有监控的！”

顾徭随意拿起办公桌上的成绩单，玉色指腹一叠，随意塞进了口袋里。

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冯主任惊魂未定的坐了下来，面前忽然又多出了一只雪白的手。

顾徭淡漠：“奖杯给我。”

冯主任愣了半天，感觉自己坐了一趟云霄飞车，“待会儿还有颁奖典礼。”

顾徭漫不经心挑眉，“我不去，现在给我。”

冯主任犹豫了一下，慢吞吞拿出钥匙，从身后柜子里捧出了奖杯，交给了顾徭。

镀金的奖杯，金灿灿的十分扎眼。

顾徭目光扫过桌上的黑色垃圾袋，随便撕了一个，把奖杯塞了进去。

她并不想招摇过市，被人围观。

班主任、冯主任：“……”你就这么对待年级第一的奖杯？

在两人的注视下，顾徭又撕了一个垃圾袋。

“不是还有个优秀学生，一块装进去。”

冯主任僵硬的拿出另一个玻璃奖杯，麻木的替她塞进了垃圾袋里。

顾徭斯文如玉一笑，“谢谢。”

无情的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