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害怕危险,也不害怕饥饿,只害怕孤单。
随着时间的流逝,口腔和嘴唇已经渴的想要冒烟,想要活下去只能现在去找鲜血喝。
人血是不用想了,我宁可死也不想去喝,但是兽血我还是能接受的,毕竟平日里鸭血汤,炖猪血都没少吃,这个心理并没有太大抵触,但是现在深更半夜去哪找野兽?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脑海里面突然闪过一个地方,前几天我们刚刚在山谷那边放了一批陷阱,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到收获的时候了。
说去就去,再晚一会儿,估计我都支撑不到哪里了。
我一个翻身从水潭里跳出来,把腿就朝山腰那边跑去。
这一会儿,就像是烟瘾犯了一样,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本来一个小时的山路,我硬生生不到半个小时就跑到了。
饥渴已经让我浑身开始颤抖,鼻腔发出沉重的出气声,跑到第一个陷阱出,我根本不管不顾,伸手把陷阱暴力打开,里面空空如也。
这时我的脑海里面只剩下一个念头,赶紧找到鲜血解渴,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到另一处,一脚踢开陷阱的盖子。
“扑扑腾腾!”
失去盖子的束缚,里面的野鸡立马腾空飞起。
“嗬!”
我眼睛里面的饥渴简直要化成实质,干哑的喉咙发出类似野兽般的叫声。
眼看野鸡就要快速飞走,突然一股暖流从胸膛瞬间流到双腿,我双脚一蹬,身体犹如离弦之箭一般朝已经飞远的野鸡冲去。
这时我的速度绝对超过世界短跑运动员,几乎是瞬间我就追上了那只野鸡,不等它反应过来,我就一把抓住它的身体。
一阵又一阵的饥渴感冲刷着我的神经,我的大脑根本来不及思考,本能就控制着我的身体。
我双手缓缓的颤抖着,来不及拔毛,张嘴就咬在了野鸡的脖子上面,随着一股一股暖流流入喉咙,那犹如潮水一般的饥渴感才算是缓缓消退下去。
在高耸的山腰上,月光毫无保留的倾洒再我身上,我低着头犹如野兽一般大口的喝着鲜血,周围一片寂静。
随着理智慢慢恢复,我瘫坐在地上上,望着手里已经僵硬的野鸡,脸上肌肉抽了抽,不知道我现在该笑还是该哭。
我擦了擦嘴角的鸡毛,随手把野鸡扔到了一边,也不管地上的石子如何烙人,我直接仰天躺在地上,平复着慌乱的心情。
休息了片刻,我站在身再次朝另一个陷阱走去,这一只野鸡并不能解决我的干渴。
一直到了深夜,我又在其他陷阱里面喝了一只野兔和一只野鸡的鲜血,才算彻底的压制住身体的干渴,这次希望能多坚持几天吧。
我望着满地狼藉,有些发愁,这么明显乔依她们来收猎物的时候一眼就能发现,到时候可不好解释,必须得掩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