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丁芳菲房间出来,她回到房里,看丁远业已经躺床上正看着报纸。
“远业,还在生气?”康佳仪躺到丈夫身旁,“我问过芳菲了,那就是误会。再说你没听见啊,芳菲已经跟荼蘼道歉了。”
“芳菲对荼蘼怎么就有这么多误会?之前在家里就算了,现在还闹到学校去。”丁远业越想越气,报纸一放,“你是怎么教女儿的,她小小年纪心肠怎么就这样坏?”
“她哪里是心肠坏?之前大家对荼蘼都有误解,芳菲多少也有一些,所以才会偏听别人说的。再说,我说句心里话,荼蘼也有不妥的。妹妹是有错,也不能让外人把她打成这样。”想着女儿肿着的一张脸,康佳仪心里就恨。
丁远业一听不乐意,正要说道,谁知道康佳仪按住丈夫,手放在他的唇上:“我知道你觉得对荼蘼有很多亏欠,我何尝不是呢?芳菲也是担心姐姐,必竟荼蘼性子是叛逆了些。”
“总之我不希望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丁远业看妻子眼眸如水,而看康佳仪的确有几分姿色,加上她保养得当,在床上对他总是耐心伺候。她手指一放他唇上,女人的香气袭来,他心猿意马,声音也就软了。
“我知道,我也不希望,我已经狠狠说了芳菲。可是对荼蘼,我们也不能一直这样偏着。你没看到刚才她把芳菲数落的,我觉得她是恨上芳菲了。本来就是误会,要是咱们一直偏着,只会让她更加偏激,这样是害了她,你说呢?”康佳仪说着,指尖从他的唇上往下滑,留在锁骨上,笑的那一个妩媚。
丁远业也是很久没有跟康佳仪有夫妻生活了,顿时心一荡:“你说的也不是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