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丁荼蘼没有锁门,她将她书包,书桌,床边的柜子,甚至被子床单下都找了一遍,仍然一无所获。
等她可以找的地方都找了,既绝望又无助,她想不通丁荼蘼能把东西对藏哪儿了?
等她想走时,发现自己把房间弄的一团乱,为了不让她发现,她又重新整理。
她整理完,一开门丁荼蘼就回来了。
荼蘼看到她就笑了:“怎么了,找镯子?”
丁芳菲又羞又急:“你藏在哪儿?我真的没钱了,要是被爷爷发现了,丁荼蘼你一样会受罚的。”
“谁说我会受罚!”荼蘼轻笑,“你忘了爷爷是怎么发家的?靠玉石发家,玉石凭的是什么,不就是愿赌服输吗?你自己要跟我比,你自己说要赌资,结果你输了,写了借条,你拿给爷爷看,看是我受罚还是你受罚!”
丁芳菲当然想到这一点,所以她才忍着谁也不敢说
“你还真天真,既然我有这么重要的东西在手,我会这么轻易被你找到吗?不拿钱来,你休想拿回去。”丁荼蘼回房间,看自己床单都被她翻皱了,不由皱眉有几分动怒。
“丁荼蘼,你不要有把柄在我手里,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丁芳菲说完,恨恨的离开。
荼蘼根本不放她的话放耳里,打电话让欢姐上来换床单。
欢姐换床单时,便跟荼蘼说:“大小姐,我昨天才给你换的床单呢?”
“嗯,我看床单皱巴巴,好像上面闻着还在香水的味道。不喜欢,换了吧!”荼蘼不多说,只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