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涛涛新上的小学是青阳一流的省重点小学,名额已经有了,入学手续也只需要他们一开学就去办。
房子也是城中城一套二层独栋别墅,而且是以周杨的名义买的。陈用很耐心的跟他介绍,只需要他再去办个手续,就能拿到别墅的房产证。周杨惊呆了,这个小老板比他想像的还要大方周到。
这也是荼蘼的行事作风,既然她请周杨来工作,当然不能让他有后顾之忧。虽然周杨并不是重名利之人,但是五谷杂粮是人之生存基本,她解决了周杨的物质需求,他才会专心给自己干活,更别说他还是自己的师父。
荼蘼送周杨一家回家安排妥当后没有立即回家,而是去了公司。
“丫头,你刚回来,再重要的工作回家休息之后再说。”丁远业只觉得女儿都瘦了,再看到她手上的伤痕他都心疼了。
“爸,有些事情要迅速解决,当断就断。”荼蘼挽着父亲说道。
丁远业看到女儿眼眸中的坚决,看来女儿要解决的这件事很重要,他点点头。
一到公司,荼蘼直接去的丁远业的办公室,让父亲叫来徐福祥。
“大小姐,你回来了!”徐福祥看到荼蘼,忙笑着说道。
“徐叔,你看了这个新闻吗?”荼蘼一看他进来,直接扔了一份报纸在徐福祥面前。
徐福祥一看那新闻,是说揭阳一个女人全身赤裸在街上,疑为翠美珠宝丁远业的太太康佳仪。徐福祥脸一变,他当然知道这个新闻,一看到这个新闻他吓的腿都软了,立即打电话给老爷子。
老爷子让他稳住,装不知道即可。所以这一刻他也只是皮笑肉不笑的说:“大小姐,这种小新闻我怎么会注意到?”
“是吗?你没看出这个新闻上的主角是谁吗?”荼蘼冷声问。
“这女人有点像太太,但应该不是她,太太还在疗养院呢!”徐福祥说道。
丁远业将报纸拿过来,一看这照片脸都青了,自己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妻子他当然一眼就认出来了,不是康佳仪又是谁。
“那为什么我在揭阳抓她抓个正着,她说是人安排她出了疗养院,是你给她一百万让她出国,也是从你这儿知道我去了揭阳,更是从你那儿得到一张揭阳最有名掮客余光头的联系方式。这余光头一向做事滑不溜湫,所以被人叫为光头。你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荼蘼一句句的反问,反正她是不打算隐瞒的。
“老徐,你最好跟我老实清楚交待这件事!”丁远业一听也怒从中来,狠狠的瞪着他。
“丁总,没有这回事!”徐福祥立即否认,“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肯定是康太太神情不清楚,胡乱说的。”
“你不是说她还在疗养院吗?”荼蘼反问。
“我……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太太出了疗养院啊,更不知道她会去揭阳。”徐福祥必须咬牙否认,否则的话以大小姐现在的手段,他肯定完蛋。
“你的意思说我陷害你?”荼蘼冷笑。
“当然不是,我是说太太她现在神智不清,说的话肯定不作准的。”徐福祥额头都在冒汗,连看都不敢看大小姐一眼。
“你可知道康佳仪准备如何对付我吗?”荼蘼冷声问。
徐福祥害怕的开始发抖,他根本不敢回答。
在旁边的丁远业脸色青黑,死死的瞪着徐福祥。
“要不是我带了人过去,一路非常小心,我很可能着了她的道。如果是那样的话,现在这份报纸上的主角很可能变成我。”荼蘼指指报纸,“徐叔叔,康佳仪一直在疗养院,她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去了揭阳,如果没人给钱给她,她也不可能到揭阳。我已经让人查的很清楚,是你安排她离开的疗养院,而一个月前你的确从公司的帐上提了一百万。”
徐福祥知道自己完了,但他也知道有些话一定不可以说,不说出老爷子,他或许救自己。如果自己随便乱说话,老爷子分分钟钟牺牲他。
他趴的跪下来:“大小姐,我一时糊涂,太太过年那么多年对我不薄,她说她想念二小姐和三公子,她想去美国跟他们团聚。我一时心软,才这么做的。大小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荼蘼料到徐福祥这么说,她看向父亲:“爸,通过这件事我发现公司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徐叔叔从公司提前,真的很容易啊!咱们公司的财务这么松吗?他随随便便就能提出一百万来?”
徐福祥一听荼蘼这么话,脸刷的一白,整个人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