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候府,大殿之内,神sè萧索的苏护坐在主位之上,两旁坐着冀州文武,此时轻声议论着的众人,都是一阵愁眉不展的样子。
“侯爷,郑伦将军压粮回来,求见侯爷!”一个传令兵进得大殿,忙对苏护恭敬道。
“嗯?”jing神微微一震的苏护,不禁略微皱眉沉吟了下才道:“让他进来!”
不多时,伴随着一阵脚步声,只见一个面如紫枣、须似金针、戴九云烈焰冠、大红袍、金锁甲、玉束带的大将径直走进来,对苏护拱手一礼瓮声道:“郑伦拜见侯爷!”
“郑将军不必多礼!”微微摆手的苏护,便是随即意兴阑珊的道:“不知郑将军求见本侯有何要事?”
郑伦闻言顿时便是拱手忙道:“听闻小侯爷被崇黑虎所擒,郑伦不才,愿请命明ri出战崇黑虎,必生擒之,以换回小侯爷!”
“哦?”苏护闻言不禁眉头一掀有些意外的看向郑伦,旋即便是正sè道:“当真?”
郑伦当即道:“郑伦愿立下军令状,若不能擒下崇黑虎,甘愿领死!”
“好!既如此,那明ri本侯便看郑将军的本事了!”苏护闻言顿时便是一拍面前的桌案豁然起身道。
而郑伦则是自信的含笑拱手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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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城外,北伯侯崇候虎大营,帅帐之中,一身暗金sè战甲的崇候虎,不禁面sè冷沉的看着帐内被捆缚着却昂然而立、甚是自傲的苏全忠,目中杀机弥漫:“苏全忠,手下败将,还敢猖狂?来人,给本侯拉出去斩了!将这厮的首级送与苏护,让他明白反抗王师的下场,看他还敢不敢与本侯一战!”
“崇候虎,老儿,无道昏君的走狗,我苏全忠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咬牙冷然不屈的看了眼崇候虎的苏全忠,便是被几个如狼似虎的兵士拉了出去。
“兄长,且慢!”崇黑虎见状不禁忙起身对崇候虎拱手忙道。
“嗯?”眉头微皱的崇候虎,不禁转而看向崇黑虎道:“二弟,今ri阵前,你不还说要以苏全忠祭旗吗?怎么现在又...”
崇黑虎闻言不禁忙道:“兄长,今ri阵前,不过是吓唬苏护罢了!这苏全忠乃是苏护独子,兄长试想,若是杀了苏全忠,苏护焉能和我们罢休?不若留下他,或许可以逼的苏护投降也说不定!”
“这...”崇候虎听的不禁眉头微皱的略微犹豫起来。听到崇黑虎的一番话,崇候虎已是反应过来,可是之前被苏全忠所败的耻辱,却是让崇候虎对苏全忠暗恨不已,如今有机会杀他岂会甘心将之放过?
一旁姬昌见状适时起身对崇候虎拱手开口道:“北伯侯,这次出兵,乃是为了苏护之女。想那苏妲己被大王如此惦念,以后若入宫中,必然得大王宠幸。北伯侯一时之快杀了苏全忠,他ri苏妲己记恨心中,在大王耳边说些什么,北伯侯恐怕便会麻烦了!如若北伯侯大量,不杀苏全忠,苏护和苏妲己恐怕都会对北伯侯感念于心,岂不更好?”
听到姬昌的话,顿时一个激灵的北伯侯,不禁面sè变幻的微微点头,然后略有些不甘的道:“好吧,就暂且饶了那小儿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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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ri上午,崇黑虎作为先锋大将,再次率军来到冀州城外,却是见那冀州城下有一簇人马,按北方壬癸水,如一片乌云相似。那为首一员将,面如紫枣,须似金针,带九云烈焰冠,大红袍,金锁甲,玉束带,骑火眼金睛兽,使两根降魔杵。
今ri会战,郑伦手中杵,在空中一晃,后边三千乌鸦兵,一声呐喊,行如长蛇之势。人人手执挠钩,个个横拖铁索,飞云闪电而来。
崇黑虎观之,如擒人之状,不知其故,只见郑伦窍中一声响如钟声,窍中两道白光喷将出来,收人魂魄。崇黑虎耳听其声,不觉眼目昏花,跌了个金冠倒竖,铠甲离鞍,一对战靴,空中乱舞。乌鸦兵生擒活捉,绳绑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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