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玉帛到底跟桓渔歌一个姓,她可以不在意桓渔歌,可是不能不顾及桓玉帛。
以前一个人自由自在惯了,现在多了那年和这些朋友,着实有点让她头疼。
“夏小天,上次是不是你让那年跟我爸爸说禁足我的?”
桓渔歌一副要算账的架势。
“呀!原来这个小美人儿就是上次害你禁足的那位啊?”狗友女a惊讶,那段时间他们都没有冤大头可以使唤了。
“就是她,勾引渔歌的男朋友不说,还害她被禁足,前几天,还勾引我的男朋友!”
任瀛溪想着借这几个狐朋狗友的手修理一下这个女人,痛快痛快,故意将事情歪曲。
夏小天挑眉。
真是多谢赐教了。
原来一个人,还可以更无耻一点。
“这就不好了啊,姐们儿!”狗友女b上前,拍了拍夏小天的肩膀。
“就是,长得这么漂亮,想要什么男人没有,你看我行不行啊?”狐朋男a也贱笑着上前。
“去一边儿去,你那德行,要也是找我。”狐朋男b也凑近。
夏小天往后退了一步。
不是害怕,是恶心。
现在这个情况应该怎么办?
她抬头看了看上面的四个保安。
可是保安小哥好像对这件事习惯了,没有打起来,都假装看不见。
老黑这店没有程露肯定是不行。
夏小天在心里偷偷笃定。
“那你想怎么样?”
夏小天想着,拖一点时间,指不定一会儿那年他们就来了。
这种烦心事,给他处理就好。
“你立刻跟那年分手!”
桓渔歌以为夏小天害怕了,颐指气使地大声说。
夏小天皱眉,想了想说,“好。”
在桓渔歌和众人的惊讶中,她拿出手机,拨通那年的电话。
“你干什么?”
仍瀛溪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伸手“啪”地就将她的电话打落在地。
手机应声落地,摔得稀碎。
“不能怪我,是她不让我打电话分手的。”
夏小天看了看地上的手机,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指着任瀛溪对桓渔歌说。
“渔歌,你傻了?她打了电话,那年不就马上过来了?”
任瀛溪真是被桓渔歌打败了。
“夏小天!”桓渔歌反应过来,“你真是心机深重!”
“桓渔歌,是你让我跟那年分手的,我答应你了,打电话分手不行,那我怎么分手?你说吧!”
夏小天摊开手问她。
桓渔歌也愣住。
这个不是她想过的剧本啊,夏小天怎么这么轻易就同意分手了呢?
“你现在马上离开b市,永远都不要再出现。”
任瀛溪看桓渔歌傻了吧唧的,赶紧出声。
“对!”
桓渔歌一听,有道理,跟着附和。
“我什么都没带,怎么走?”
夏小天继续摊手。
“要不,你给我买张机票?”
夏小天并不是想要跟她们在这里玩儿游戏,只是她要拖延时间。
“我给你买,你马上走。”
桓渔歌连考虑都没有就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