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玉帛:“看到没,外面?”
那年:“嗯。”
桓玉帛:“大哥,还有心情看文件呢?”
那年依旧低头:“国外随同翻译的事,今天是最后一天,得定下来。”
桓玉帛竖起大拇指:“你是真不怕弟妹不出现啊!”
那年翻了一页合同,说:“怕。”
谁说他不怕?他怕得很呢!
如果这样她都能不管不顾不肯出现,就说明,这次他把她气得不轻,他还没想好下一步要怎么办。
桓玉帛听他用不在乎的表情说自己怕,忍不住想抽他:
“你是真急人!”
那年将合同核对好,签字,抬头:
“怕也没有用,到时候就知道了。”
桓玉帛:“.…..”
*
中午时分,那年叫人给大厦门口的各家记者都送去丰盛的午餐、招待大家到大厅休息。
记者们蹲了一上午,累得要命,听到有地方休息,乐得不行。
舆论开始偏离:
“那年还真是少见的豪门少爷,人也挺好,夏小天要是真不出现,她肯定后悔一辈子。”
“我突然好希望她出现啊,不想看那年毁容。”
“你们说他真会毁容吗?”
“话可是在电视里说的,全国人民都看见了,现在反悔,不是把那氏股票又送到低谷?”
“万一夏小天没看见怎么办?”
……
各家记者一边吃东西,一边谈论这个今天最大的瓜。
“要不,我们帮着加把火?”
吃人家的嘴短,万度记者犹豫开口。
“怎么加?”
所有记者都翘首倾听。
“就是先发点稿子,夸夸那年,顺便呼吁夏小天?”
大家听了连连称好,吃了东西就开始各自赶稿子。
于是,夏小天在用乔大大的电脑上网的时候,看到铺天盖地一边倒的消息:
【距离两天时间仅剩不到四小时,希望夏小天会出现】
【夏小天是否会出现仍然成迷,笔者希望网友可以呼吁那年,不要冲动】
【是出现还是毁容?夏小天留给大家一个无解的答案】
……
夏小天看这些措辞尴尬的稿子,心下好笑。
那年跟她还真是不一样。
他无论走到哪里人缘都好,她就不同,走到哪都被人诟病。
看这些人的标题就知道,内容一定是偏向那年的。
大家越是这么逼她,她越想看看,她不出场,他要怎么收场。